他和许锦绣顶嘴,其实有些崩了原主的人设。
不过确实是累傻了,不然他该去哄哄许锦绣的,哄人这种他信手拈来,怎么昨晚就崩了呢?
吃完饭,他去了学校。
白天上了一整天的课。
他和江既漾形成了种默契,哪怕他没和江既漾一起去,身旁的位置也永远是他的。已经不需要他招呼,江既漾会自动坐到他身旁。
然后在上课的时候给他拆解教材、巩固上课内容。
周围的人已经没脾气了,教室里的座位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谁来得早谁坐前排,迟到的人往后排走。
只有他俩成了后座钉子户,人群中一抹亮丽的风景线。
学校论坛内容已经由“他俩到底谈没谈恋爱”转变为“今天北院那位又来虐狗了吗”,把他的头衔从“小弟弟”改成“北草夫人”,北院高岭之草的未婚夫的简称。
以前黑酸的那波人渐渐也不再回帖。
楼里一片和谐的磕糖吃狗粮声。
许锦程看得暗爽不已,每次对着江既漾冷冰冰的俊脸,都想扑上去再亲他一口,可惜名不正言不顺,要克制。
隔了两三天,他才去找许锦绣道了歉。
许家的公司他第一次去,一整栋大楼都是许氏,进一步刷新了他对许家“有钱”这个概念的认知。
前台看见是他,都没通报,直接让他上去,他看着对方熟络的表情,想了半天也没能念出人家名字,没好意思让她带路。
结果就是迷路了。
许锦绣找到他的时候,他正站在某一楼层犹豫该往哪个方向走,小说里写了多少楼,可没写办公室在哪,这就尴尬了。
本来就吵过架,许锦绣越发不悦,低哑的嗓音透着危险,“怎么,太久不来,路都不知道往哪走了?”
许锦程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