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露馅越来越多,像个下水之后破了皮的饺子,包都包不住。
忙补救道:“这不……想着该怎么给你道歉吗。”
“我不用你道歉,”许锦绣与他擦肩而过,背影格外冷酷,“你是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了,到时候别让我再给你收次尸就行。”
许锦程赶紧跟上,狗腿道:“姐姐,我给你买了小蛋糕,草莓馅儿的。”
“狗屎馅儿的我也不吃。”许锦绣走到办公室,把文件翻得啪啪响,“我还有个会要开,快点滚。”
她凶起来还颇有震慑力,许锦程自觉闭嘴。
他把小蛋糕放下,扯出个甜笑,小声说:“那蛋糕放这儿啦,姐姐记得吃。”
许锦绣低着头,没说话。
片刻后,再抬起头,许锦程已经从外面关上了门。
她叹了口气。
晚上许锦绣又试探性约着江既漾去俱乐部,他们在一块训练两次了,第一次他耍赖挂在了他身上,第二次又抱住人家胳膊不肯撒手,他不确定还有没有第三次。
意料之外,江既漾给了他第三次机会。
练拳都不像练拳了,好像披着训练外皮的打情骂俏。
许锦程发现,江既漾总是悄无声息地纵容他撒娇,享受他所表现出来的依赖,其实他远没有表面看上去冷漠。
接触久了,才会发现,有些时候他甚至能称得上是心软的。
不然怎么能任他接近他第二次?
这天晚上,还是江既漾送他回家。许锦程还给他围巾,他专门撒了点香水,闻上去淡淡的清香。
江既漾愣了一下,没接。
许锦程把围巾展开,伸出上半身,抬起胳膊给他围上,暖驼色的围巾点亮了黑夜中暗昧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