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言哥。”
“滚。”
“言哥,我想喝。”
“你再叨一句试试?”
“要不然你阻止我一下呗?”
“那你也不许喝。”
“可是超想喝。”
“……”
接下来又喊了几十遍言哥,言哥都不允口。聂峋不喊了,背过身蜷成一团,肩膀抽抽搭搭的看起来像是在哭。钟言当然知道他是装的,无奈心软,最后还是妥协了。
半小时后,两杯咖啡分别进了两位同志的肚子。
冰美式少糖,苦涩却香醇。□□让人精神抖擞,只消几十毫克就能维持小半天的亢奋。
聂峋说:“喝完了,睡不着。”
钟言说:“你还想怎么样?”
聂峋说:“想早点睡觉。”
钟言:“……”
话音落下没两分钟,这位同志已经进入梦乡了,留下钟言独自瞪着天花板发呆。
聂峋接触社会早,学校没有课的时候基本都在公司里,跟着这个学习跟着那个学习,有时候赶不及完成课业还要熬夜干。咖啡喝得多了也就形成了免疫,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聂峋甚至觉得这玩意儿对他有助眠的作用。
当然,这的确是错觉,不然后来也不会患上安眠药依赖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