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回去码头找找锦城叔怎么样?”任之初不懂风情的转移了话题。
季伯常愣了一下,也点点头,“也好,我继续摆摊赚些银子,切记不要张扬。”
思及此,季伯常后知后觉的发现润州城如同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平静的不像话。按照贾正那个人的思维,必定满城都是衙役搜捕他们,可现在风平浪静,他们还能在街市上讨生活,吃午饭。
任之初好像也知道了些什么,发现了一些不寻常。
“伯常,为什么……为什么,州府不抓我们回去!!!”任之初惊问。
季伯常沉思了片刻,脸上挂出笑意,“或许这润州城有我们不知道的情况发生了,否则以贾正那般贪婪的性格,绝不可能放过我们,但现在没有追捕,或许我们可以不用跑。”
听到这个解释,任之初有些诧异,但还是决定相信季伯常的判断,就是觉得这段日子所经历的事情实在太过惊险迷幻,让他的小脑袋瓜子想不过来。
“算了,我没你想得远,想的我脑瓜都疼了。”任之初帮不上什么忙,就知道吃饱了也有一把子力气。
季伯常口中不说,心中却有盘算,其中必然有些缘由,只是他暂时还不知道,难道是有人暗中相助,帮他们逃脱了看守,轻松的逃离了虎口。
他的脑海里莫名想起那位过来讨写婚书的蒙面人,那股雄性的气息让他有些疑虑,看到任之初发愁般的脸色,他也不再说什么,把鸡肉都撕好放在盘子里,推给了任之初,“别担心了,若是真的该死,我们也活不到现在。吃吧,别想这么多。”
季伯常起身从摊子里拿出信笺,想写一封书信寄给家里的老掌柜,让他发散人去找季伯应。
任之初刚刚吃好,就要动身去码头等锦城的船。
摊子里却来了一个熟人,任之初擦了擦眼睛,只见那人摁住季伯常要写字的手,“写什么呢,怪会挣钱的。”
季伯常抬眸一眼,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大哥季伯应!
“哥!你!你是怎么回来的。”季伯常放下笔刚要站起来,季伯应笑道:“看到哥哥平安归来,一点都不惊喜,还不如那小子来的震惊。”
任之初惊讶的站在原地,表情呆呆的看着兄弟俩。
“臭小子,过来过来,给我按个摩。”季伯应坐在他们吃饭的长凳上,看着一桌狼藉的饭菜,又抱怨道:“好家伙,离了我还吃的这么好,一点都不着急找我这个可怜的哥哥,唉,没爱了,没爱了,都说兄友弟恭,看到是不行了。”
季伯常也跟着过来,任之初已经殷勤的上手给季伯应按摩肩膀,季伯常叹了一口气,“从前你总说出去办事,让我不担心,现在我同样不担心。”
成熟的话从季伯常这张脸说出来就很有说服力,季伯应一看,也叹着气,“儿大不由娘,这么好的大白菜真的让猪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