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晔发出了一声惨叫：“你、你还想干什么？！”
“第二个问题，”裴濯掐着他的手腕，“昭文九年二月初一，在龙神殿当职的两个人姓甚名谁？”
晁晔眼神奇怪：“这么久远的事情，谁会记得？”
“龙神殿的卷轴之中恰巧遗失了那一页。”裴濯凝视着他的神情。
晁晔一愣，忽然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地笑了起来：“二月初一……我想起来了，静王殿下在龙神殿误食了贡酒，身中剧毒，武功尽废，记忆全失……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我就说么，贡酒怎么可能有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晁晔幽幽地看着面容冷肃的裴濯，裂开了嘴：“这一切，都是亵渎神灵的下场。就算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是龙神的惩罚，谁也逃不过。”
“他们是什么人？”裴濯迫问道。
晁晔一根一根地掰开了裴濯的手，耸了耸肩：“龙神殿那么多人，我怎么可能记得每一个人的名字？裴濯，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答案了。”
冷风钻过水牢中的长廊，将壁灯吹得半明半灭。
裴濯站在黑暗之中，双手无力地垂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