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挺近的，黎希的脸又有些泛红。
等都弄完了，段桢才问他：“你想说……”
“我，我喜欢你，段哥。”黎希紧张地一咕噜说出来：“要不要做我的男朋友，交往试试……或者我做你的男朋友也行。”
他声音越来越小，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段桢拿水杯喝水的动作顿住，他慢慢慢慢把水杯放下，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他甚至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但是低头对上少年紧张又忐忑的视线，就知道刚才那个告白是真实出现的。
就很秃然。
段桢把杯子放下，沉思几秒后正色道：“我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黎希睁大眼，他急急忙忙的道：“是有什么原因吗？”
段桢非常耿直：“因为我不喜欢你。”
话音刚落，他便见面前的人迅速红了眼眶，泪水凝聚，在眼睛里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只是没有产生爱情。”他连忙补救：“你就像我的弟弟一样。”
黎希逐渐裂开：“弟弟？”
他好像意识到什么：“你弟弟是不是叫子濯？”
“对。”段桢点头，有些疑惑：“你认识他吗？”
“我听孙乐他们提过这个名字。”黎希随口道，陷入了自己完全搞错方向的窒息。
子濯竟然是弟弟，也就是说段桢从一开始看他就是把他带入进了弟弟角色，那能产生爱情就怪了。
他咬着唇站在那，像是不甘心地问：“为什么是弟弟？”
看他不打算哭了，段桢稍稍松了口气：“你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