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首都,难免有几个狐朋狗友。
弗莱明开完会后,和其他世袭贵族的家族子弟去俱乐部消遣。
果盘,酒精,还有最重要的,对美色兰征服战里抓回来秘密送给大贵族的一批雄虫美人。
不美的,都没资格被送到俱乐部里做生意接客,要知道来这里的都是什么人,要伺候就要用最好的货。
弗莱明倚靠在沙发上一杯一杯地闷头喝酒,旁边有两个雄子,一个是大美人,一个清纯可爱,都在剥水果、捶腿揉肩地哄他开心。
旁边几个已经在挑逗身边雄子的子弟看到他这样,都笑了。
“弗莱明,从来没见你这样喝啊,你这样的独生继承人,能有什么烦恼?”
这话在理。在座的谁不是有几个兄弟姐妹要竞争家产,从小抗压到大的,弗莱明这种情况优越舒服得让人嫉妒。
因为继承侯爵板上钉钉,所以虽然弗莱明的能力在首都只能算中等,来往的朋友都是最精英的那批人。
弗莱明以往也就笑笑过了,但这次他确实有心求助,摆出一副无奈遗憾的样子说:“我是真有烦心事。”
VIP室内顿时一片笑浪。
“说来听听。”一个红发男人忽然说,遥遥向弗莱明举了下酒杯。
周围突然安静,弗莱明也有点诧异,他自然识得这人,首都夜店着名的浪荡子,私生活糜烂到令人作呕,但偏偏是个精通平衡权术的政治天才,保守党的很多老人都预测他会成为未来年轻一辈的党魁。
“你,要帮我?”弗莱明抿着酒,眯起眼睛。
红发男人笑了:“看你那怂样,我是什么吃人不吐骨头的猛兽吗?况且你觉得自己掩饰得很好?你这种顺风顺水的公子能有什么烦恼,一看你表情就猜的出来。”
“无非是‘求不得’。”
弗莱明被戳中心思,后背一凉,周围人看到猜中了都惊讶地吹口哨拍手,争先恐后地捧红发男人。
“不愧是参孙,厉害啊,情场那点破事都被你玩明白了!”
因为参孙的干涉,弗莱明被迫交出这件事的主动权,实际上他本只是想求一些建议,但未来保守党的领军人物要帮他裁决这件事情,那这件事就不归他管了,而是属于现在包厢里的所有保守党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