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这种爽就完了的大人物来说,只要觉得值得,多做一点牺牲没什么。
“起来吧…”
莱默尔拽住他的散落在腿上的赤红卷发,微微喘气摇头。
“这角度射不出来,你坐…”
参孙抱着雄虫的大腿亲吻,咧出尖利的虎牙道了声“遵命”。
一早期待着交合的部位已经全湿透了,参孙扶着刚才吞吐中浸湿的火热性器瞄准自己的入口,很缓很慢地坐了下去。
“啊!”莱默尔禁不住呻吟。这天杀的药让他的鸡巴太敏感了,连稍微进个窄点的地方都受不了。
参孙表面沉默,实际上内心也处于巨大的挣扎中,那药粉让他的小腹传出空虚急切想被填满的错觉,但好不容易把雄虫的东西塞进来了,穴肉又像发骚一样滋生起细密的瘙痒。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到发狂。
莱默尔好像看出他的情况,问:“坐不下来吗?”
参孙捂了捂眼睛,镇定一点后低头吻住莱默尔的嘴唇,轻轻地压住柔嫩的唇瓣,舌尖交换了一个浅吻。
“慢点就行,给我一些时间…”
“不早说你可以接受接吻,”莱默尔笑了笑,勾低参孙的肩颈仰头再度堵住嘴唇,像啃咬一样嘴对嘴交错了数次,参孙没什么,但他自己气喘吁吁,“听我的,这事慢不了,再等下去我可能要发癫了。”
参孙被他的形容逗乐,试图沉腰,却再次被麻痒感逼得抽离,撑着沙发靠背的手臂都渗出了汗珠。
“真不行…”
这是他第一次后悔买那么烈的药。
莱默尔温和地摇摇头,说:“再试一次。”
参孙虽然觉得不行,但出于对莱默尔温声细语的喜爱,又重新坐下去。
滚烫硕大的鸡巴头部插进紧窒的穴口,细密的瘙痒又从穴道攀升到心口,令他体质甚好的一个人也呼吸困难,太阳穴胀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