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默尔也发现了参孙很耐操,干脆放弃用自己那点微不足道的力气,松开攥得参孙发型散乱的手,改握住他的颈部,眯着眼睛舔参孙暴露在他嘴前的耳朵。

    湿润柔软的力道钻入耳洞,引起一整侧脑部发麻,错觉仿佛失去听力。

    厉害啊。

    参孙慢慢松开牙关,看着眼底下齿痕斑斓的躯体,内心满足感渐渐膨胀。

    …拉斐尔是吗,从今往后,这玩具我没收了。

    “想掐死我,这点力气不够看啊。”

    参孙突出的喉结在莱默尔手中磨蹭,他似乎在故意说话,配合雄虫的玩法,令一切都变得更色情。

    莱默尔抽出舌尖,咬在他耳廓,呢喃细语:“你的喉咙行不行?”

    “行——”参孙咧嘴,“你要求了,我当然得行。”

    莱默尔闻言便松开他的颈部,参孙果真舍得抽离他玩弄鸡巴的手,跪在沙发下给他口。

    性器无愧为雄虫信息素最强烈的部位,参孙初初包住牙齿吞入柱头,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就顶进他鼻腔,鼓胀的肉棒柱身无规律地爬着青筋血管,含在敏锐的口内,甚至连血液汩汩流过的触感都那么明显。

    参孙当然是会玩的,专心致志地吞入喉口,用舌头颠着柱体包裹滑动。

    莱默尔的手指插进他的红发,摸过他忍耐的表情,按住耳朵慢慢刮过,温柔得像在用羽毛笔管一行行写诗。

    那是令人沉迷的手部温度。

    参孙内心爆涌起狂喜,他知道莱默尔这个动作的意义——懂得在床事中爱惜雌虫的雄主并不多,而莱默尔不仅知道这些细节,也有熟练的实践经验。

    这么优秀的床伴,留给拉斐尔那个冷面杀手真是暴殄天物。

    顺从着莱默尔的手中引导,参孙被掰到适合的仰头角度,上翘的凤眼慵懒地半眯,欣赏着莱默尔没有遮掩的忍耐神色。

    平时观感锋利的眉梢因为快感而下坠,眼尾晕染着粉红,浸没欲落不落的泪水,高挺白皙的鼻梁也染了性感的薄粉色,英俊病俏的一个人,因为被他含着那里,快乐得要崩溃。

    饶是参孙也看得迷神,被莱默尔托着耳侧,拉出来按进去,按到可怕的深喉,即使想吐,也按着莱默尔的大腿,顺从地忍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