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对于莱默尔而言,红领带是前妻的遗物,但对于他而言,领带是他和莱默尔缘分开始的纪念。
斯内克惨笑自己的冒犯,他还从未这么卑微过,这半年里他学到的喜悦、忍耐和争取,都是以前只是年轻军人的斯内克不知道的事情。
青涩的毛头小子蜕变成想去爱别人的成年虫了。
然后他的自尊被捏扁揉圆。
莱默尔从来也不是他的。
来自更高阶级的目光一直在遥遥俯视着、监察着草根的东西,一旦出现什么珍珠钻石,就要无礼地夺走。
他不恨莱默尔这样对他,是他自己得寸进尺,没有圈住莱默尔的身心却企图从对方身上得到一片爱的汪洋。
仓储间的隔壁有保卫室。
除了监控的外室,还有一个用于过夜的里室,环境虽然简朴但条件俱全,有洗浴间,空调,衣帽柜和单人床。
莱默尔把斯内克推到床上。
斯内克那么大的块头,愣是压抑住本能一点力气没用,被一按胸口就向后倒在叠成方块的被褥枕头之中。
虫化后,金发男人全身上下的衣服都破烂掉线,遮不严怀孕后明显走形的上半身,胸肌变得鼓鼓囊囊,摔靠在被子上时,他还下意识抱了一下小腹。
虫蛋没有那么脆弱,他这么做只是出于一个孕夫的本能,可这动作却看得莱默尔心头火起。
继续,继续在我面前表现你有多爱惜这个崽。
莱默尔感觉有一个响亮耳光打在脸上,对,是,他害斯内克是没人性,不害斯内克也同样是没人性,那么就是说他的复仇是彻头彻尾的错误。每当斯内克用这种宣言和动作向他求爱,他都要恶心坏了。
“不是喜欢我吗?”莱默尔突然展开笑容,染上些疯狂的颜色,“别看它啊,来,看我。”
斯内克错愕地抬头,莱默尔扯开他的皮带,将他双手绑起拉过头顶,做了一个环扣在床头柱的一角。
被褥被随手打开垫在斯内克腰下,破损的长裤向两边扯成七八片碎片,零碎地掉落在床上。
斯内克惊慌呼喊:“慢点,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