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贺涵道，“演技太浮夸，出戏了；另一个还行，不过说话怪怪的。”
“一点都不怪，只是审美不同！郑西西描述的老徐，和照片上的感觉，太不像了。”
“只是感觉吗？”
“当然不仅仅是感觉，还有审美！一个玻璃心、会打耳洞、支持女朋友爱耽美的男朋友！所有这些审美差异，都能从人的眼睛里看出来，AI不能识别，但是人类的感受可能会很强烈。”
贺涵无语了。
林一清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声：“你要喝饮料吗？我买了两箱娃哈哈，送给你好不好？”
“你不是长年养生，只喝白开水？囤饮料干嘛？”
“龚老师代言的，”说着她就去墙角搬饮料箱子。
贺涵顺着她的位置望过去，看到箱子旁边堆满快递，忍不住问道：“你还买了什么？”
“龚老师代言的香氛、面膜、零食……我都买齐了。”林一清一脸幸福地说，“所以这个月只能吃泡面，点不起外卖了。”
贺涵指着两箱娃哈哈，说不出话来。
她又转向贺涵问道：“对了，你会给女朋友打耳洞吗？”
贺涵摇了摇头，露出恶寒的表情。
林一清也摇了摇头道：“你最好学一学！看看人家老徐，为了哄西西戴上他准备的耳环，亲手给人家打耳洞，啧啧，可怜的西西！”
贺涵把头扭到一边，心想：队长一定是丢了任务、担心朋友、伤心过度、神志不清了。
他绝对不要走上美人计的道路。
视频会议后第三天，抓捕行动全面铺开，河飞和专利局同时受到了巡视组的专门调查。河飞二十多人被带走问话。有人把林一清和贺涵带进了监控室，观摩问话录像。这次行动，找出了另外三颗钉子。第一个被发现的，是凌迁家里给孩子辅导作业的大学生。原因有些巧合，她冒充身份的女学生，在一次打击贩卖人口的治安行动中，刚刚从偏远的山区解救出来，目前还在接受治疗。另外两个则是小文员和保安队的副队长，身份是真的，副队长是退伍军人转业，已经在河飞工作了许多年，但却因为种种原因，被拖下了水。整个行动，参与调查的人员之多，分工之细，超过了林一清的想象，这是一个国家的安全力量。
送他们过来看监控的同事问：“你们是何老师的崽吧？”
林一清微笑着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