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咱们一处聊聊。你且等等,来一趟东宫。”祁祜说罢,便命人带着马仁才去了东宫。
宗南初低声问左丘琅烨,“东西都带着呢么?”
“带着呢。”左丘琅烨点头。
待到了东宫,把门一关,几人便开始逼问。
“这真是你写的么?马大人?”宗南初拿着他昨日与左丘琅烨在他之前学府念书时翻出来的手稿问,“这知道会是何种后果么?”
马仁才大惊,连忙跪下:“臣错了,臣罪该万死,若知道有一日能高中,能受到太子殿下提拔,臣死也不会写啊————”
“如今先不谈这个了!”祁祜很是着急,“如今这些个杂诗再拎出来讨几遍也无济于事了,你写都写了。最最要紧的事,便是你快家去,把之前你写过的,全部销毁了。对了,你可曾还在别的地方写过?”
“臣......”马仁才很是胆颤,“臣就记得当初在学府写得多......”
祁苍拉住他,“那如今你要知了,无论谁问起来,你都得说不是你写的知道么。”马仁才哪里敢说话,一直点头如捣蒜。
祁祜看也拉着他商议不出来个什么,交代他当心些,便放他走了。
“我去把这些毁了,你们也快些出宫吧。咱们都聚在这里容易惹人疑惑。”祁祜刚欲转身,许久未开口的祁元便拉着他道:“哥,你且慢慢————”
“怎么?”祁祜一惊。
他面色似乎是有难言说。方玄剑祁苍立刻扶他坐下,“你但说无妨。”
“哥,他明知自己写了那些诗词,为何之前无动于衷?你方才说要帮他毁了,他依旧是无动于衷......”祁元缓慢道。
剩下几人皆如醍醐灌顶。
宗南初喃喃道:“除非,他本就知道,销毁这些没有用了......”
祁苍道:“这样,我先去拦住马仁才,问个清楚。玄剑,你昨日说你截下来的赵猜参与私盐案子,你快去找一下赵猜,把他保护起来,我和琅烨去找上官儒之。”
“上官大人......璟谰已经去了。”左丘琅烨道。
“璟谰?”祁祜皱眉,“我不放心,我也去看看好了。”他说不出哪里不放心。祁元看大家都兵分几路要行动,便道:“那我去父王那里,以请安为由跟着他好了。只是这些诗词,还需要销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