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月站住脚,看了看后面跟着的人,距她们也有些空隙,是听不到。“殿下是个连打十几大板打到血肉模糊,跪一整夜后投冰河都不哭的人,她会因几句话就哭?”
“啧————妹妹该死————今后必要谨记姐姐教诲,妹妹再也不问了!”穗儿吓得脸色苍白,身后冷汗津津。
蝶月叹气,“罢了,快些让殿下睡下吧。”
在深宫中行走数年,没点能耐,真活不下去。
天亮之后,祁盏便醒了,命人备好了车马,立刻赶去了宫里。
祁祜也不静心,立在大殿前等着胡言乱语社。
“止安————”祁苍与社里其他人急急过去,“真的出大事了,大事不好了。咱们需得想个对策了。”
祁苍过去便抓住祁祜,祁祜虽是有备接受,亲耳听到还是心头一慌。
“怎么了?”
“先上朝好了。”方玄剑道。“我们昨晚商议了一夜,风离胥的人,跟风离胥必须得盯着才行。”
祁祜转头望了一眼风离胥,他正与风舶低声说着话。
“胥儿,你也别逼若儿了,她不是那种孟浪大胆的女子,若是喜欢她,你也别去招惹。”风舶劝道,他也不了解这个孩子,只能先劝上一劝。风离胥咬咬牙,并未接话。
“风大人。”祁祜上前拱手,风舶也连忙拱手行礼,“太子殿下。”
“本宫还未谢过风大人,若儿时常跟本宫念叨,说风大人视她如己出,她想多多孝敬您呐。”祁祜道。
“曜灵殿下柔善可爱,臣也是喜欢得紧。太子殿下且放心,臣定好好待她。”风舶笑道。祁祜望了一眼风离胥,“那就行。”
上朝时,胡言乱语社有意无意都盯着风离胥一举一动,可风离胥却并无太多动作,直到下朝都没任何异样。
祁祜心觉奇怪,他顾不得其他,先上去拉住了昨日没找到的马仁才。
“马大人,昨日本宫有去寻你。”
马仁才面色不好,像是着了风寒。“昨日......去了别处。家中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