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被父母恶毒的诅咒搅乱了心,今晚的白鸽格外的大胆,把这辈子不敢做的事情,都做了个遍。
男人无疑是个老手,很懂得怎么讨女人欢心,然女人不自觉的沉浸在他的温柔里。
白鸽闭着眼睛,昨晚进屋后,一切发生的太快,她还来不及反应,意识就已经出窍,然后仅剩的记忆,就是头顶模糊的灯光和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睁开眼睛,看到乖巧缩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翁涵潇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本以为,那么大胆的女人,会和他一样,是个玩咖,谁知道全是唬人的,虚张声势的他差点都要信了,谁知道是个黄花大闺女。
一只手枕在身后,翁涵潇掐着姑娘的细腰,有些心猿意马,捡起枕头下的手机,看了下时间,他拨通了前台的电话:“送两份午餐上来。”
挂了电话,在低头,就看到女人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眸,直直的看着他:“醒了?”
女人的眼睛,让他回忆起昨晚情到深处时,她眼眸微红,一边流泪,一边尖叫。
心头刺痒难耐的翁涵潇盖住女人的眼睛,她昨晚刚跨入成年人的世界,不想让她太累。
白鸽拍掉盖住自己眼睛的手,一开口,嗓子带着沙哑:“我要起来了,麻烦您回避一下。”
翁涵潇低声笑开:“有必要吗,宝贝儿。”然后侧过身,看着紧紧的裹着被子的女人:“你身上,哪一块,我昨晚没看过?”
白鸽面不改色:“一码归一码,这和我起床的时候不想让你看到并不冲突好吗?pleasebeagentleman。”
这是真害羞了,翁涵潇憋着笑,双手一摊,有些无奈:“可是,我现在也不太方便出去,怎么办?”
白鸽这才想起,两个人这么会儿,都是光的。
“我不管,大不了,你跑出去,我闭上眼睛不看。”白鸽急了,她有一种,再和他扯下去,会很危险的预感。
翁涵潇又笑开,胸腔都在震动,亏她想得出来:“我怕你偷看我。”
“你想得美,你快出去,到别的房间去。”白鸽伸脚,在被窝地下,踹了男人一脚,老脸醺红,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
这个男人好不要脸,谁要看他甩大象啊。
“咚咚咚,客人,您好,您叫的午餐送到了。”正好,门口,酒店的工作人员送来了午餐,敲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