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季问阿渡:“她这样有多长时间了。”“不知道,我遇到她时就是这个样子了。”沈季意味深长的看躺着的温晚。阿渡又开口:“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师姐知道,希望你保密。”
“好。”沈季答应她。最后阿渡言:“今天谢谢你了。”
沈季等到很晚也没见温晚醒来,阿渡先让沈季回去,等温晚醒了通知他。
病房里只剩阿渡,阿渡坐在床前,握着温晚的手,小声地念:“姐,我好疼啊。”阿渡在苦笑,她好心疼这一世的温晚,明明是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却要遭受这些。
夜里,温晚不断烧了几次,她醒来浑身无力,脑袋炸开一样疼。温晚睡梦中好像听见谁在她耳边说要带她走,带她去哪?
温晚抽了抽麻掉的手,带醒了趴在床边的阿渡。“师姐,你醒了。渴不渴,要不要喝水。”语气带有一丝慌忙。
温晚环顾了一下四周环境,还有自己手上打的点滴,自己又是在医院。她用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揉了揉阿渡的头:“辛苦我们阿渡了。”
阿渡眼里瞬间泛起酸意,嗓子梗住,说话带有哭腔:“你总是这样,一点都照顾不好自己。”起身给温晚倒水。
“我从B市回来就发现你晕倒在画室里。”说着说着眼泪就要落下来了。温晚一只手接过水,另一只手想帮阿渡擦泪。
“别哭,哭了就不好看了。”温晚哄她。阿渡着急的拿下自己脸上的手,“师姐,你打着点滴呢。”
温晚感觉医院都能当她家了,三天两次在医院。
“师姐你要不要再睡一会,外面天还没亮。”温晚掀起被子的一角,“那你上来和我一起睡。”“好。”
病房里微弱的亮光打在相伴而眠的两人身上。
阿渡好像拿了男主角的剧本。
在B市的这几年,阿渡跟个小向日葵一样,用自己的温和磨平了温晚的棱角、孤僻。温晚从来没有见过阿渡发过火,人软软的,一见到自己就笑,很温暖,她就好像认识自己好多年了。
等温晚再次醒来,病房里已经没有阿渡的身影了。
沈季坐在病房的沙发上,好像是在望着自己,一醒来就有美男图看,温晚带有笑,怪刺激的。她突然就联想到古代的春宫图,就那一眼她连什么姿势都想好了。
温晚晃了下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如果可以她要让沈季在下面……
沈季出声:“怎么?顺带把脑子也烧坏了。”“你怎么在这。”温晚不想在这么有雅致的时候,和他进行一场batt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