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一向没什么耐心。”谢思渊看在合作能带来的利益巨大的份上，还是再忍了一下，“沈总若不是诚心谈合作，那我们就走了。”
“合作期间吃饭，顾知得来。”沈晏之开了口，嗓音淡漠，“这是其一。”
谢思渊没开口。
他就知道绕不开顾知。
“我要知谢集团自由出入的权利。”沈晏之把一切都谋划的很清楚，“这是其二。”
“还有呢。”谢思渊问。
沈晏之：“暂时就这些。”
“我做不了决定。”谢思渊没跟他绕弯子，直白告知他，“得回去跟顾知商量，她要同意这合作就签，她要不同意就作废。”
沈晏之抿着唇没说话。
就是太清楚顾知的性格，他才会用这种方式。
谢思渊需要自己的产业和收入，这一点上不用他说他也会在权衡利弊后跟顾知谈。
“至于自由出入知谢集团的权利，倘若合作成功可以给你进出大门的权利。”谢思渊把话说的很明显，“但总裁办和其他重要部门你不能去。”
“可以。”沈晏之知道一口气吃不了一个胖子。
谢思渊拿着合同离开。
待他跟许特助都离开后，沈晏之才有时间审视自己的特助。
“入职的时候，人事总监没跟你交代注意事项？”沈晏之想着他刚刚说的那两句话，跟个叛徒没什么区别。
江漠：“交代了。”
沈晏之：“那你刚刚故意的？”
江漠：“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