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之：“……”
沈晏之打量的视线落在他身上，考虑再三还是打算劝退。
跟谢思渊谈的时候他这样胡言乱语倒影响不了什么，但若是正儿八经谈合作的时候他还这样，极有可能导致合作处于劣势的一方。
面试视频上那么专业，怎么到了现实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总裁。”江漠再次开口。
沈晏之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心想倘若他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就再给一次机会：“什么。”
“我不想干了。”江漠说的直接不已，“我要辞职。”
沈晏之抬眸，深不见底的眸底掠过几分深邃：“为什么。”
“就刚刚的合作而言，您跟我想象中的沈总有很大区别。”江漠老实巴交，是难得的实诚之人，“既不专业，也不稳重。”
沈晏之倒没想到。
他还有被自己员工嫌弃的一天。
“为了感情将合作这么大的事随意对待，不是一个正常老板做得出来的事。”江漠把心里想法全说了，可正经了，“我在您身上看不到前途。”
沈晏之薄唇微启，语调很缓：“你觉得我还需要什么前途。”
江漠一顿。
仔细想了一下，好像不需要了，毕竟已经到了金字塔尖。
“至于为了感情拿亏本合同。”沈晏之一点点跟他说，“若没董事会的同意，我能盖章？”
江漠在思考。
沈晏之又说：“那你不妨再想想，他们为什么会同意我这荒唐的做法。”
“您许给了他们更大的利益收获。”江漠一瞬间就理清楚了，“他们相信你的能力，才纵容你的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