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稷帝看着伍良序这不屑一顾又怨气满满的样子,也觉得有点儿有趣。
“所以你就冲撞宫门?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伍良序一脸茫然与不悦。
“嘿,我这不是担心里面坐着的皇帝老儿的性命吗,这才带人来对峙下。”
一旁的宫值门和文央都不约而同的喊道。
“大胆!”
覃王连忙使眼色。
“住口!怎么说话的,这是我的父皇!”
伍良序这才反应过来。
“哦,草民,伍良序见过陛下。”
延稷帝反倒还没生气,问道。
“念在你是护驾之心,就姑且不计较,听说,你一个人要了十多个御羽卫才拿下?”
伍良序听到这里,嚣张地拨弄了一下头发。
“不是我说,要不是我还要看着这人安危,就是再来十多人也不顶用!”
延稷帝满意的点点头,而旁边的文央上前询问道。
“你说你是北境来的传令兵,可有证明!”
衣衫褴褛的伤者,用尽余力,爬起来,跪在地上。
“小人,小人的令旗丢了。”
随后灵机一动,从背后的箱子里掏寻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