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王城北的西小门,不一会儿又一个骑着快马的传令兵赶到,不过身上一身褴褛,浑身肮脏,还有几道明显的伤口,就连身下的马也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
“站住!下马!接受检查!”
“紧急军报,你们耽误不得!紧急军报!”
“下来吧你!”
说着卫戍军一把将马上的人扯了下来。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耽误了军情,你们可担得起!”
卫戍军值守笑着说道。
“嘿,小爷还就担得起,你当小爷值守几年白瞎的呀,什么样的人,小爷一眼就看得出来,说!你是不是看见刚才从这里冲进去一个传令的,跟着有样学样,想闯进王城里去?告诉你,不可能,就你们这种乞丐,就应该全都赶到北境去,在那里想吃饭可以呀,拿奴月的人头换就行了,你这种投机取巧不肯拿命去拼的,活该饿死!”
衣衫褴褛的人震怒地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告诉你们耽误不得!”
“哟,这个态度学的倒挺像的,那好,我问你,你既是传令,你的令旗呢?还有,你看你这马,根本就不是战马,明显是普通人家都没喂好的劣马!”
“告诉你们!我真是传令兵!我的令旗在突围的时候丢了,文将军派了一队传令兵,我们全都被敌军埋伏了,我是掉下陷阱,运气好,没被陷坑里的机关扎死,捡回的一条命,偷了一户人家的马赶回来报信的!”
“哟,我就说嘛,偷的呀!”
看着眼前卫戍军值守戏谑的眼神,这人心里很不是滋味,直接攥紧了拳头。
“都说了紧急军情!让开!”
说着就打了起来,不过自己身上满是伤痕,怎么抵抗得了精装的一群,两三下就被轰趴下了。
正当无奈之时,正好伍良序闲来没事儿,逛到此处。
“又在欺压良善!”
说完就将人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