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甚么都不说,只把这玉佩放回去,可是不喜欢?若不是不喜,今日又送了我手绢,算作交换信物,于礼总该收下了罢。还是说你更喜这玉戒指?”
“我从前险些丧命邬山,幸落水拾得记忆,只想往后都与你作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犭军犭军,你可、你可愿意?”说着,霍骐就要脱下整日戴着的玉戒指给木同。
“我从前险些丧命邬山,幸落水拾得记忆,只想往后都与你作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犭军犭军,你可、你可愿意?”
霍骐捏着戒指,剖白心迹,使木同心神震动。他几乎就要沉浸其中,生出浸溺之感,好似以前便有同样的经历,压得胸膛喘不过气来,耳边有声音阻止他、告诫他,劝他莫要沉溺。
木同一无所有,既无亲眷,又无过往,就连这个名字都是任意取之。
他正欲张口,一小厮慌慌张张来报——
“少爷!少爷不好了!一群人到铺面和府前打砸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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