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顾闻里终于重见天日,返回学校的前一天,他被常倦压在床上草了一整天,简直像易感期来了一样。

    不对,常倦好像真是易感期。

    顾闻里迷迷糊糊的动了动鼻子,在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中,捕捉到了很淡的玫瑰香。

    “倦哥……”顾闻里松开抓着床单的手,改抓常倦的头发,他有些苦恼的说,“你好像来易感期了。”

    常倦重重顶了他一下,让身下的人嘴里憋出一声短暂的呻吟,才愉悦地笑了。

    “嗯,你陪我过。”

    “我明天得回学校呢。”顾闻里叹了口气,抓着头发,断断续续的控诉道,“学校的比赛快开始了,我不能一点都没准备吧。”

    常倦像是被触碰到什么,身体一僵,在顾闻里放松的神情里,悠悠的说:“其实比赛已经取消了,因为实验室的问题,学校被严重追查。”

    “哈?”

    “前几天实验室已经被查封,学校校长及领导也换了。”常倦低头亲了亲顾闻里红润的嘴唇,笑了笑,“比赛推迟到一个月后了,我给你请了病假。”

    “……”

    “开玩笑的,明天就回去了。”

    顾闻里把嘴里的“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吞下去。

    做了一次后,常倦突然把他抱起来,赤身前往地下室。

    那根又热又大的东西搅得他穴肉止不住地收缩,刚射过的性器再次硬了起来。

    坐进地下室的浴缸里后,常倦再次问:“熟悉么,这个地方?”

    顾闻里这一回没有呛声,而是坐在常倦紧致有力的腰上,乖乖地吃着那根东西,俯下身与常倦接吻。

    地下室这个地方,怎么会不熟悉,曾经常倦用手铐把他俩锁在这里,做了整整几天,顾闻里差点被草死在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