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弥漫着玫瑰与荔枝的味道,当一丝光线透过薄纱映照进干净的地板上,常倦率先醒来。
被折腾了一夜的人还闭着眼睛睡得正熟,裸露出的脖子和肩膀印满了咬痕。
坦白说,顾闻里这个样子,大大满足了常倦心里那点遮掩不住的心思。
常倦俯下身在顾闻里的侧脸上亲吻了一下,才起床去做早饭。
顾闻里一晚上睡的不是很好,他的梦中掺合着情欲与痛苦,临近早晨才彻底睡熟。
等被人抱在怀里才悠悠转醒。
他的大脑里充斥着与常倦的回忆,一会儿又被那尖锐的针头给刺激得头疼。
他想起来自己是如何被学校以特殊训练的名义给囚禁在实验室里,腺体被注入不知名的液体,也注视着跟他一样的Alpha被折腾得不成人样。
他知道,自己不从这里逃出去,不出多久,他也会成为这些失败试验品的一员。
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他的易感期,他被注入液体,浑身都动不了,更可怕的是,他渐渐地感受不到了自己的信息素。
Alpha感知不到自己的信息素,会产生诸多问题,不过这些问题他大概也不得而知了。
他的意识在消失。
然后就失去了部分记忆,顾闻里回想了一下,大概是那液体的作用,毕竟他醒后身上并没有太大的伤口,脑袋更是好好的,除了信息素闻不到,腿没有力气。
“顾闻里,吃饭。”
被叫了名字的人一下回过神,抬头看向常倦。
“倦哥。”
常倦搭了个小桌子,把热腾腾的白粥和蒸饺外加一支抑制剂放上。
顾闻里刚恢复记忆,快速回想了这些日子他说出的伤人的话,有些无奈。
常倦把抑制剂的包装撕开,就被人扯住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