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离开后,谢临珩眉眼处的温色褪去。
冷淡瞥向战战兢兢的墨十。
“何事。”
墨十不敢耽搁,快速将谢绥让他禀报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待说完,他看都未敢看自家主子一眼。
匆匆寻了借口便离开。
战事初停,东陵国内需要处理的事情不少,从谢临珩无性命之忧后,谢绥便放下心去处理国事。
但因应战御敌皆是由谢临珩掌控大军,哪怕有谢绥的帮衬,很多事,仍需要谢临珩过目。
从辰时末左右,朝中的几位重臣便接连来了卧房。
待他们都离开后,虞听晚才从自己院中过来。
只不过她来的时机不巧。
正好碰上陈太医想给他们储君上药却不知道怎么上、整个人束手无策站在一旁的一幕。
虞听晚进门。
瞥过这场面。
还未开口,就见陈洮像看救星似的看过来。
神色殷切到,只差两眼热泪了。
“公主,您终于来了!”他快步将伤药送过来,“微臣愚笨,无法给太子殿下上药,今日公主受累一次,劳烦公主替太子殿下换次药吧。”
虞听晚扫过手中强行被塞过来的小瓷瓶。
她抬眼,朝着他们英明神武、不管受多重的伤都不说半句疼的太子殿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