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前走了些,坐在床榻边,靠近他。
一勺勺喂。
这次某位太子殿下倒是很配合。
不嫌苦、也不嫌伤口疼了。
她喂,他便喝。
清晨柔和的阳光自窗柩偷溜进来。
静静洒在房中。
将床榻处的二人静静笼罩。
谢临珩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直到一碗药见底。
虞听晚将药碗放在一旁,正要起身,他却倏然握住了她手腕。
他力道不重。
但也不是很轻。
完全不似,他口中重伤到连手都抬不起来那般虚弱。
虞听晚垂目看向自己手腕。
眼尾似轻挑了下,抬头,看着他问:
“殿下不是疼得抬不起手?”
虞听晚很明显感受到,她这句话一出,他手指僵了下,旋即,他松了大半力道,但手依旧没松开,哪怕只是松松搭在她腕上。
“待会儿有安排吗?”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