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勇腾出一只手,箍着下巴把钟凝的脸固定在庭柱上,缓慢地抽送着肉棒,一边欣赏美人被干哭的表情。跟他相比,少年原本还算正常的身材就显得特别娇小稚嫩,用这样的姿势腾空插弄,仿佛在奸淫幼女,别有一种凌虐的爽意。
只是没有哪个幼女能经得起他这柄宝器,而眼前这小美人儿虽然一副快要被操死的样子,下边这只嫩穴却渐渐吞吐起他的分身,插得再里面一点,就开始扭腰喘息,小肉棒都渐渐立了起来。分明就是天生的骚浪,却又一脸高冷不可侵犯的纯洁模样。嘿嘿,他就偏要侵犯侵犯!突破了紧致的入口,里面别有洞天,高热的软肉骚媚地包裹着涌动着,淫水源源不断,插起来又暖又滑,舒服得他忍不住低吼起来:
“哦——哦——哦!”
随着吼声,曾勇挺动的速度也在渐渐加快,这种倔强的美人就是更耐操!他就喜欢看他们艰难辗转在他胯下,不情愿却又逃不走地被亵渎,流着泪还不肯求饶,殊不知正好便宜了他,让他玩得更久更痛快!
他甚至开始嫉妒起袁洪来,凭什么这么个极品美人竟被他得了去!他转过头,正好看到袁洪站在台阶上,发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的身下,于是他干脆抱起美人,边插边走,朝着袁洪而去。
钟凝被挂在男人身上,随着男人的顶撞而上下耸动,下体已经痛到麻木,昏昏沉沉地任由男人施为。他浑身发冷,下腹中却插着根炙热的肉棍,把他身体都填满了,还在不断地往里面捣,好像要从他喉咙里插出来才罢休。朦胧间他的手好像被松开了,酸软无力地垂在身侧,然后他的身体被按在男人的肉棍上旋转,敏感的甬道里每一寸地方都被碾磨着又痛又痒,不知不觉中却有酥麻的快感开始涌动,渐渐弱化了痛觉,却让他模模糊糊地感到害怕,他不由地大喊起来:
“不!不要!”
可是在其他人听来,小美人只是用气音吐出了几声幼猫娇吟,曾勇一手托着钟凝的腰腹,另一手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往下按,一边笑骂道:
“什么不要不要!你要吃大人的鸡巴!”
袁洪见曾勇抱着美人过来,早就脱了裤子挺着阳具等在那里。此刻美人粉面就埋在他蓬勃的阴毛丛里,柔嫩的脸颊被按在肉棒上不断摩擦,龟头上沁出的粘液蹭得美人脸上到处都是,他不禁得意地大笑起来,拍着钟凝的头说道:
“小淫货,瞧你这着急的吃相!把嘴巴张开,快,老爷这就喂饱你!”
眼前灰雾翻腾视线模糊,耳朵里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声音,呼吸严重不畅,钟凝本能地张开嘴,却不想下一刻就被贯入了一根粗壮的大东西。阴茎浓郁的腥气弥漫在口鼻处,被坚硬龟头撞击的紧窄喉口本能地剧烈收缩,却只是把肉棒箍得更紧。
勃胀的性器占据了他整个口腔,钟凝摇着头想摆脱这突如其来的入侵,脑后却被曾勇的大手控制着仰成一个角度,让他的嘴巴和喉管横贯成一线,让男人的鸡巴几乎可以全根插入。袁洪凶猛地肏弄着高热绵软的嫩嘴,两个卵蛋啪啪地打在钟凝脸上,一边向曾勇竖起拇指:
“果然畅快!这他妈比操逼还爽!”
曾勇得意洋洋,胯下发力也开始快速抽插起窄穴来。两个男人同时挺动腰身,两根鸡巴一前一后,以同样凶悍的力量在两口穴里飞速进出,把钟凝顶在半空里奸干,皮肉相击的清脆响声连绵不停。
这凶残淫靡的一幕把其余人看呆了,都忘了数数,老王大夫半张着嘴喘着粗气,涎水从口角流到了胡子上都不知道,只一瞬不瞬地盯着那淫乱的场面,两只手伸到裆下拼命撸动不止。剩下几人也差不多,粗重的喘息,淫荡的呻吟伴随着最原始粗暴的动作,每个人都抛弃了理智和道德,也或者人间从来没有过这些东西。
也不知干了多久,袁洪插在钟凝嘴里的性器更加膨胀并跳动起来,马眼一张一合,他闷哼着挺直腰腹,精囊一阵收缩,将热精一股脑射进美人咽喉深处。巨物堵着嫩嘴,喉头被激射,钟凝只能被动地吞下浓精,喉结上下滚动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听到的人无不在心里暗啐一声淫贱。
袁洪这一波射得极其痛快,快要结束时故意提早从嘴里退出来,剩余的精水直接喷在钟凝脸上,然后用手胡乱抹开,把美人一张小脸上糊得到处是粘稠液体,连眉毛眼睫上都挂着白浊液滴,这才心满意足地哈哈大笑起来。
曾勇也快到了,他捞起已经软成了水的钟凝,把尿似的抱在怀里,两手架着修长美腿分开到极限,就站在台阶下由下而上地耸插,那根巨大无匹的肉棒全根进出,拔出时连猩红肠肉都一起带了出来,很快又随着肉棒被推进去,连续十数下猛烈撞击后身躯绷紧,两颗巨蛋“啪”地拍打在软肉上,肉棒深插进钟凝腹中,尽情激射出火热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