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凝的脸贴在锦缎上,随着巴掌的拍打而前后摩擦,即使是最上乘的布料,也磨得脸颊生疼。
他做错了什么,要被叫做骚货?他的父亲又做错了什么,只是做了御史份内之事,就被罢官收监乃至凌辱致死。他被强奸被侮辱,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强奸他侮辱他的人却叫他骚货。
十九年里所学所想,到这里都成了空。
好痛,全身都痛,从里到外痛不欲生。可是只能睁大眼睛生受着,他怕自己死得太快,袁洪会把怒气发散到家人身上——这个恶贼又凭什么发怒?
凭权势。
凭给他权势的人。
眼泪模糊了视线,精神开始恍惚,但是这一晚的折磨还在继续,钟凝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翻了个身,仰面朝天躺在台面上。这回摆弄他的人轮到了曾勇,他握着钟凝双腿膝弯向两侧压下,最大限度地打开眼前这付漂亮的身体。白嫩的屁股都离开了台面,穴眼被打开,隐约能看到里面被操熟了的艳色媚肉。
这个样子能让居高临下的曾勇把身下人看得最是清楚,被他插入时痛苦的表情,被他肏弄时的屈辱和隐忍,那才是最能激发他兽性的春药,而眼前这个纤弱却颇有风骨的少年,又是他最喜欢的类型。曾勇立刻撩起衣袍,放出早已硬得流出口水的巨兽。
众人不约而同地倒抽一口凉气,有的甚至低呼出声,曾勇天生的魁梧体格,行伍多年养出一身壮硕肌肉,然而他胯下那物才真正恐怖,粗如碗口,勃起时竟有大半个手臂长,硕大的伞状龟头直指嫩穴,这一根巨炮进去,可别把小美人捅个对穿?
连一直斜倚在主座上的袁洪都站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却没说话。曾勇对自己的本钱一向自傲,当下也不理其他人的眼神,先伸出两根手指插进钟凝后穴里,穴口还糊着刘侍郎射出的精水,手指也没过分深入,只稍作摸索就强硬地撑开嫩洞,更多蜜水就顺着手指流淌出来,里面却没有多少污糟。
曾勇不屑地哼了声,一旁的刘侍郎面红耳赤恨不能钻进地缝去。曾勇没去管刘侍郎的懊恼,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被面前的美穴吸引,刚刚手指一进去,就被又热又软的嫩肉团团裹缚住,好像插进了一团暖烘烘的油脂中还被不断往里吸吮,那滋味,真插进去那才叫销魂!他连忙挺起腰胯,龟头顺着手指的引导,慢慢挤进瑟缩的小雏菊。
今夜已经被玩弄过多次,后穴几乎要合不拢,可是曾勇这一插入,顿时让瘫软的美人如离了水的鱼一样激烈挣扎起来。
太大了!太撑了!
钟凝本以为这一夜的痛苦已经极致,没想又遇到曾勇这柄凶器,饶是他被调教了这么久也还是无法接纳。冷汗接着热汗瞬间就全身浸湿,他摇着头发出无声的哀叫,身体不自觉地痉挛,然而那个男人压着他,烧红了的铁棍不依不饶地直往他身体里捅,钟凝觉得下体已经被撕成两半,他模模糊糊地想自己也许活不过今晚了。
曾勇俯身抓起两只扣在一起的手挂到自己颈后,稍一用力,直接把钟凝抱起在怀中,握着他的腰肢托起来往上一抛,乘他下落之时,胯部往上猛顶,“噗”地一声仿佛布帛刺破的闷响,巨大的肉根终于插进了甬道。
钟凝的头猛地向后仰,被禁锢的身体剧烈颤抖,曾勇就抱着他开始走动,纤细的小腿在男人身体两侧上下晃动,每走一步,巨兽就往他下体中插入几分。血液从交合处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顺着男人的脚步,从高台处一直延伸到庭柱边。
曾勇把他抵上柱子,提起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钟凝的腿根毫无遮掩地被完全打开朝向男人,雪嫩丰腴的屁股中间被肉棒贯穿。从侧边看去,那纤细身躯就像是被猛兽用肉棒钉在了庭柱上的蝴蝶,还在作着微弱地挣扎,却哪里逃得出巨大阴影的笼罩,只能无奈地接受被糟蹋蹂躏的命运。
残暴的画面震撼到了所有人,厅堂里一时鸦雀无声,血液不断滴落地面的声音就显得分外响亮,鲜艳刺目的红色激发了最原始的兽性,每个人的呼吸都开始变得粗重,眼睛都紧盯着嫩白与黝黑结合的部位,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野兽刺破捅烂他的猎物,哀嚎不断血花飞溅的场面想想就让人血脉贲张。
那青筋缠绕的狰狞兽物也不负众望,仅仅让钟凝缓了片刻,就开始了可怕的抽插。曾勇抱着钟凝的屁股往两边掰开,方便自己更顺畅地进出钟凝的身体。少年那一点体重根本不是事,柔若无骨的身体搂抱起来特别舒适,皮肤的手感比少女还丝滑细嫩,让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揉捏起来。少年哀哀地哭泣着,微微张开的小嘴里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勉强能看出“不要”的口型,落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在叫他插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