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快受不了了。
“滚…滚出去!我不玩了!啊!”
“就怂了?来之前你自己说过的话这么快就忘了?”
俞君池俯下身双臂搂住游泽的肩膀沉沉没入,身下人一下子哑了声,五官挤在一起艰难承受着,甬道里却在细细密密的咬紧他,爽的他腰眼发麻。
“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他抽出大半又整根插入,不快但狠,一下一下地凿,游泽满脸是泪,喘得又急又大声,觉得自己快被这根狗鸡巴操死了。
可耳边男人的声音不容他忽视,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是谁说,,带我走,随你怎么玩。,”
“随便玩?当成破抹布那样吗?”
“不是!别说了…你别…嗯啊…”
“你想过你被带走的下场吗?”俞君池眼神阴冷下来,掰住游泽下巴,“只要干不死,嘴里和后面会同时插着好几根东西,灌下多少人的精液你数得过来吗?最后全身上下没一块干净的,你想不想变成那样?”
“不要…我不要…”
“说你天真好还是太张狂?到了陌生人床上,察言观色做不到,最起码要学会示弱,你说呢?”
“你以为…你是谁?要你…教我做人!!”
“啧,看来你不需要我对你客气,”俞君池起身,表情漠然地睥睨他,“浪费口舌。”
游泽终于迟钝的接受到将要被生吞活剥的危险信号,慌忙撑起身往后躲,“别!不要了,我不行了,你放过我…”
“不要了…不做,我不想做了…你找别人!”
“找别人?”
男人玩味地笑,眼神贪婪的像进食前的黑豹,他慢慢逼近,话听着温和实则透着寒意,“我姿势还没换过,一次也没射,你在跟我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