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半天早就口干舌燥,他舔了舔唇打断,“太干了,难受死了…”
“游泽,你要求真多。”
操,这人居然知道他的名字!
转念一想开房时候给过身份证登记又不奇怪了,但这种被人捏住后脖颈的感觉让游泽非常不爽,烦道:“你废话也多!”
“你这张嘴,没少给自己惹麻烦吧?”
俞君池给自己挤上一圈润滑,上下套弄了几下,尝到甜头这手用起来就怪没滋没味的,他抵上还在翁张的穴口,那儿被一圈白色的泡沫浸润着,突然起了玩心,用龟头搅弄着玩。
“………你他妈!你无不无聊!”
戳戳刺刺,流出来的细沫又被捅进去,被紧致弹性的穴口卡着龟头系带处慢慢磨着也别有一番滋味,俞君池自娱自乐了一会儿,在快把人惹毛之前又猛地贯入。
成功榨出了一声绵长又压抑的哭腔,撩得他心痒。
粗大的阴茎连根插入,里头又热又软,是俞君池体验过的任何档次的飞机杯都不能比的。
得了趣,俞君池按着人死死抵着不放,一下又一下深操,游泽像触电一样痉挛着哭喊着,日天日地地骂了个遍,就是不肯求饶。
“……我操、畜牲!”
“啊…啊啊…啊!操你、全家!”
“可惜,现在你谁也操不了,只能被我操!”
俞君池把碍事的枕头拿开,游泽没了遮挡,脸脖子前胸一片耐不住的红,他抓起快把床单抓烂的手放到那片薄薄的肚皮上。
“你摸摸,你要被我操透了。”
“变成我的人肉飞机杯,把你操成我鸡巴的形状,那里明天合都合不上,要不要?”
游泽手心发烫,他摸到在自己肚皮下那个一凸一凸的恐怖东西。
太深了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