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复又想起从前无数次失败的试炼……他曾用最决绝的手段将孽徒逐出师门，也曾为阻止恶行兵刃相向，甚至亲手将剑刃刺入言昭的胸膛。
这些事情都化作一轮又轮噩梦，时而出现在他的梦寐中。凌清越小心翼翼地隐藏着，从不与第二人说。
渐渐地，梦魇中阴鸷暴戾的脸浮现在眼前，与身前的言昭渐渐重叠……
凌清越心潮骤起，用力拂开言昭的手：“够了，放开我！”
他自己都不知，这一声怒喝斥的是眼前人，还是那个强娶师尊的孽障。
言昭被他推得向后趔趄半步，望着空空的怀抱，眼神中山雨欲来：“也就是说，你一直欺骗我，盘算着离开我，却还不肯道明缘由。”
“你若想听，我可以告诉你。”凌清越终是开口，“但我只怕，你不能接受真相。”
但言昭早已下定决心要问个明白：“告诉我。”
他只想着，如果问出个所以然来，或许还能留住凌清越的步伐。
“这一切……是天道给我的试炼。”
凌清越与他投上目光，这一次，毫不回避：“我身陷在循环往复的历劫试炼之中，无法脱身。”
言昭眉宇深锁：“什么意思？”
凌清越终是坦言：“我离飞升三清天，只差最后一次试炼，只是怎样都无法破出。每失败一次，我就会重生，重新遇到你。”
“在每一次重生试炼中，随着我选择的改变，事情也将大有变化。”
“可不论我如何抉择，凌虚宗都逃不过受你屠戮之灾，我亦……我亦逃不过被你强娶之难。”
蓦地，言昭朗声而笑：“竟是这样！”
凌清越惊诧地望过去，竟有些手足无措：“你这是……？”
言昭却是走向他，奉上一记拥抱：“我明白了，我全都明白了。”
众所周知，原著作者挖坑不填，自暴自弃地砸键盘跑路了。可是，作者虽跑路了，但人物的故事却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