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秸拧住许坤的耳廓,狠狠揪几转,“你说什么?”
许坤笑道:“真是只凶悍的母老虎,这个时候还能作恶,不愧是老子看上的女人!”
史秸对准这个人的额头亲了几下,神气活现地道,“你以后可不许负我!惹恼了我,且看我手段!”
许坤得意忘形,“啧啧啧,女人啊,都是这般,妄图得到丈夫的宠爱。还以为你与众不同,却也是个醋坛子!”
史秸但笑不语。
年轻人经历浅白,还体会不到娇妻美妾的妙处,一腔热情自然出自于真心,当千帆过尽,新人变旧旧不如新也是人之常理。而女子则始终如一,把当初的话奉为圭臬,却不知光阴变人心,承诺成粪土。
此时说得太多也抵不过流光飞逝,有时候未雨绸缪是凭添烦恼,活在当下反而是人生智慧……
然而,再多的智慧也不得不受困于生理现象!
一种熟悉的感觉传来,史秸脸色突然一僵!
许坤连忙将她放下,“怎么了?头转晕了?”
史秸尴尬地和许坤对视,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了,说!”
史秸硬着头皮道:“也许、可能、我月事来了!”
许坤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
史秸懒得理他,匆忙走回自己帐中检查了一下,发现只是虚惊一场。但肚子隐隐作痛,双脚酸软乏力,已有初潮征兆。
这可就不好办了!
军营不开拔那还好,可若是哪天启程向南,途中突然降临,那便大大的不妙了。幸亏被关在公主府时没有出现,不然这个性别问题立马就得暴露,到时得有多么尴尬。
准备呢是有准备,只是想不到会在此时而已。
看来她的旅程只能提前结束,妄图跟上去见识真正大场面的战争是不要想了。许坤要长途奔袭,不可能腾出手来顾她,这个时候再要跟随,那不是任性而是去找死。出来快一个月,基本上完成了自己的主张,也尽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