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众臣吃饱喝足,脸上也染了疲色。凌樾一挥手,向众臣道:“今日除夕,诚邀各位大人与孤共赏烟火,若是感兴趣的,便随孤前往御花园,观赏美景,若是倦怠的,也可早些归家,从明日起,朝中上下皆休沐三日,诸位大人辛苦了一年,当好好休息才是。”话音刚落,凌樾便拉着穆承起身,往御花园去了。
众人跟在帝后身后,乌泱泱向着御花园走去。冬日里花木皆枯败了,可这御花园中却依然是暗香涌动,想来是花匠早已换上了应这时节的花,不至于让御花园看起来清冷破败。
穆承将凌樾揽在怀里,护着他不受风雪侵扰。凌樾也是一副享受的样子,手中捧着上好兔绒裹着的手炉,不至烫手,却能让他手心暖暖的。
行到御湖边,凌樾向着照霜耳语了几句,照霜便招呼着几个侍卫前去点火。御湖的中央是一座亭子两边延伸出一条走廊,凌樾与穆承站在亭子中央,大臣们依次立在走廊上,自御湖对岸升起烟火来,霎的照亮了漆黑的夜。
凌樾靠在穆承怀里,眼睛盯着烟火,一双手却在他腰上摸来摸去。穆承擒住那双作乱的手,低头衔了凌樾的唇,轻轻咬了他的唇珠,示意他安分些。
烟火照亮了帝后二人所在之处,却没人敢看他们在做什么,凌樾便变本加厉,双臂环住了穆承的脖子,仰头去亲他,舌头鱼似的钻进他口中,逼得穆承不得不按住凌樾的头,加深了这个吻。陈燚离二人稍远些,这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收眼底,虽知道他二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心里却泛起一股酸来,他赌气扭过头不看凌樾在穆承怀中笑靥如花的样子。却见得穆承将凌樾打横抱起,向着栖鸾宫去了。不由得捏紧了拳头,气冲冲地出宫去了。
凌樾窝在穆承怀里,笑嘻嘻凑到他耳旁道:“卿卿,新年快乐。”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扰得穆承心中痒痒的,因着抱着凌樾,腾不出手来,便低头衔住他的唇,又慢慢顺着脸颊吻到他的耳垂,压抑着身下逐渐攀升的欲望,对他说:“阿樾,我想要你了。”
栖鸾宫
穆承将凌樾放在榻上,慢条斯理地剥他的衣服,帝王的衣服华贵,层层叠叠的很是难脱,穆承的手指在凌樾身上摸索,凌樾本就有些醉了,被他这样摸着,身下也起了反应。凌樾捉住穆承的手,眼里氤氲着几分情色,拉着他的手含入口中,模糊道:“好哥哥,可快些,阿樾难受。”
穆承被他这样一盯,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却加快了速度,将凌樾脱得只剩一层中衣,拆下他的发冠,抱着他往浴池走去。凌樾有些急了:“卿卿,孤痒,想要。”穆承将凌樾放进温玉砌成的池子里,又伸手去扒他身上仅剩的单衣,凑在他耳边道:“阿樾累了一日,要洗得舒舒服服的,才不会难受。”
这池子中的水是活水,引自山上的温泉,一年四季都是温热的,殿里还燃着地龙,尽管是着单衣,也不会冷,于是穆承放心大胆地让凌樾泡在池子里,转身走到屏风后更衣。
凌樾趴在池壁上,隔着一层屏风看穆承换衣服,影影绰绰看不清楚,刚想支起身子,穆承便出来了。穆承虽成日在这深宫里待着,身材却也是极好的,身上肌肉紧绷却不过分夸张,是凌樾最喜欢的那种。凌樾伸出手臂要穆承抱。
穆承走进池子,一把揽住凌樾,手中还握了块胰子,正要往凌樾身上抹。凌樾没想到这呆子竟然真的是要给自己洗澡,一时气恼,伸手便握住了穆承已经半硬的下身,将脸贴在他的胸膛,另一只手牵着穆承的手便往自己身后探去,嘴里依依不饶:“卿卿,孤后头痒,你替孤挠挠。”
穆承被握住了命根子,倒也不着急,大手托住凌樾挺翘的臀部,手指在他蜜穴口上摸索按压,就是不进去。凌樾半个身子泡在池水中,因着穆承托着他,才不至于落进水中去。这姿势让凌樾在水中施展不开,便展开双臂环住穆承的脖子,一双长腿绞在穆承腰间,抬头去寻穆承的唇,嘴里念着:“卿卿,孤的好卿卿,快进来吧。”
穆承将凌樾按在池壁上,探出一根手指按在蜜穴的褶皱上,凌樾的腿盘在穆承身上,下身便大打开来,由着穆承戏耍。凌樾皮肤白,被按在浅灰的池壁上,更显得胸前两粒茱萸鲜红欲滴。穆承低头将左边那粒红珠纳入口中用唇舌拉扯,手下也没闲着,两根手指撑开凌樾的后穴,让水进去些,便没入了两个指节。另一只手握着凌樾的玉茎,反客为主,直叫他欲罢不能。
“陛下,好紧,放松些,不然要疼的。”穆承的声音有魔力似的,蛊得凌樾身子都软了,他形状优美的脖颈上扬着,拉扯到极致。动情之时,这人不仅身上泛着粉,连眼尾也红了,眼里含着欲落不落的泪,看得穆承浴火焚身。穆承心里默念,还不是时候,贸然进去,会伤了凌樾身子。
凌樾身子弱,那连那处也格外娇贵些,若是扩张不到位,红肿都是小事儿,若出了血,凌樾是要疼晕过去的。穆承手指在凌樾穴内按压摩挲,直叫凌樾欲仙欲死,不得解脱。有了水的润滑,穆承很快便把手指加到了两根,两根手指一起在凌樾穴内搅动,让凌樾深陷快感之中却犹觉不足,经此一遭,凌樾几乎是趴在穆承身上,将全身重量都交给了穆承,口中喃喃:“卿卿,可以了,卿卿,快进来。”这一声声卿卿叫得穆承心痒痒,索性吻上了他的唇,将这一声声破碎的呢喃堵在那张巧嘴中,不叫他放出声来。
不知是按到了何处,凌樾身子僵硬了一瞬,环住穆承脖颈的手臂也忽然收紧了,眼中施施然落下泪来,面上却是欢愉的神色。穆承便知时候到了,抱着凌樾站起身来,擦干他身上的水,便要给他换上寝衣。凌樾瞥了一眼穆承涨得老高的下身,止住了他拿衣服的动作,轻笑着道:“穿什么衣服,不还是得脱掉,浪费时间。再不快点,孤可要歇息了。”
穆承听他一番话,便也不给他穿衣服了,拿起架子上的狐皮大麾,将他裹得严严实实的,才将他打横抱起,往寝殿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