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箱水冷文学网>都市>[总受]陛下,他们超爱的! > (车)2 除夕夜/君后吃醋/温泉lay/骑乘
    凌樾靠在穆承肩上,有些困了,可身体里的情欲却仿佛不知停歇,一丝丝向上攀升,凌樾咬牙忍下,只待到了床上,好与这好哥哥颠鸾倒凤一番。

    穆承将凌樾放在床上,便伸手去解他身上的大麾,却被凌樾一翻身压在身下,坐在他腰上。凌樾握着穆承粗壮的阳根,与自己的靠在一起,用手拢住,笑道:“卿卿好狠的心,都这么硬了,还不肯碰我,难道要这小家伙,忍到天明吗?”一手寻着自己的后穴,两根手指稍稍撑开穴肉,支起身子,便要往穆承的阳根上坐。

    穆承倒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伸出手护住他的腰,看他如何玩弄自己。凌樾以往在床上,都是被伺候的那个,哪儿做过这种事儿,撑着身子找了半天,阳根总是在穴口划过,蹭得凌樾后穴越发痒,心里也着急,却是不肯示弱。穆承扶住他的腰道:“阿樾求求哥哥,哥哥就来帮你。”凌樾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哪儿还管什么体面,他弯下腰,将脑袋搁在穆承肩上,软兮兮道:“求哥哥了,好哥哥,快进来吧。”

    此言一出,穆承揽住凌樾,一翻身便将凌樾按在床上,抬起他一条腿,露出那被玩得殷红的穴来。凌樾顺势将双腿缠在他身上,讨起吻来。穆承护住凌樾悬空的后腰,在他腰后塞了个枕头。将那炙热的物什抵在凌樾穴口,缓慢地插入。手上也没闲着,拉扯着凌樾胸前的茱萸,时而轻捻,时而又重重地拉扯,须臾之间,左边的茱萸便被玩得涨大了许多。凌樾扭着身子,将被冷落的那颗茱萸送到穆承面前,带着哭腔道:“好哥哥,也摸摸它吧。”

    穆承下身未停,一寸寸嵌进凌樾的身体,缓慢却有力。

    “快点儿,快点儿,求求你了,好哥哥,快点儿。”凌樾被穆承伺候得舒服了,嘴里胡言乱语起来。待整根没入之时,凌樾被快感冲昏了头脑,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片刻之后,却是空虚,他催促着穆承:“卿卿,你动一动呀,好痒。”穆承便大力抽插起来,九浅一深,时不时碾过凌樾的敏感点,凌樾被快感支配了,圆润的脚趾也用力抓着身下的绸缎。仰起的脖子仿佛天鹅的脖颈,修长脆弱。破碎的呻吟从口中溢出,又被穆承的唇堵住。

    凌樾的下身已然是泥泞一片,玉茎高高翘起,随着穆承一个冲刺,便有白浊落在穆承腹间,凌樾释放以后,身子瘫软着,躺在床上喘气。却被穆承一把拉起,坐在他腰间。

    “好阿樾,你可是舒服了,哥哥可还硬着呢,不若阿樾自己动,也叫哥哥感受一下被伺候是什么感觉。”穆承身上出了汗,晶莹的水珠挂在他刀削一般的脸上,眼中满是情欲,身下却是不动了。凌樾刚刚得了趣味,穆承便不动了,后穴的空虚又泛上来,让凌樾抓心挠肝的难受。

    凌樾便支起身子,在穆承身上起起落落,他不得要点,起的多了落得重了,那阳根便入得更深,叫凌樾心痒难耐。这样来上几回,凌樾累了,趴在穆承身上不肯动了,嘴里喃喃:“不要算了,孤换个人便罢了。”

    穆承哪儿听得这种话,一挑眉,一翻身,便把凌樾压在身下,慢条斯理得摩挲着凌樾的唇,底下慢吞吞地动,入得不深便抽出来,叫凌樾刚得了意趣便抽出,那蜜穴没了粗热,还收缩着,忽然的空虚叫凌樾落下泪来,扭过头去不理穆承了。

    “阿樾想着谁呢,是那三年未归的大将军?还是今日殿内哪位年轻儿郎?阿樾想要,明日便都叫他们入宫来侍奉,左不过是多添两幅碗筷,也教我在这深宫中不那么冷清。”穆承凑到凌樾耳畔,酸溜溜地说。

    凌樾最见不得穆承吃醋,心头本就觉得亏欠他,让他大好年华在这深宫中蹉跎,心里愧疚得紧,又听他这席话,急得眼中都要落下泪来,双臂环住穆承脖子,将唇凑到他跟前亲他,嘴里含糊着:“才不要,一个都不要,只要我的卿卿。”

    穆承本就是与他玩笑,见他当真,也不与他逗趣了,专心伺候起娇贵的小皇帝来。

    一响贪欢。

    夜深了,凌樾困得不行,穆辰却将他从被子里剥出来,抱着他去洗澡。凌樾推了推穆辰,抗拒道:“好困,不要洗澡,要睡觉。”穆辰把他的脑袋按进怀里,轻声哄他:“阿樾乖,那东西留在身体里,明日要发烧的。

    穆辰将他放在池水中,替他清洗,抬起他白净的长腿,便见得那处蜜穴果然肿了,又见凌樾身上一片青紫,心中升起一丝后悔来,今日宫宴,穆辰在大殿中等待许久不见凌樾到来,便到寝殿去寻他,却见得他与陈燚耳鬓厮磨,心头泛酸,故今晚言行都失了些稳重。又在床榻之间听得凌樾的气话,方才口不择言,说出那酸溜溜的话来。穆辰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下身也越发卖力,折腾得狠了,叫凌樾欲仙欲死。却是失了分寸,今日二人倒是贪欢餍足了,穆辰却担心凌樾身子受不住。

    穆辰撑开凌樾蜜穴,用手指引着白浊流出,又给他那蜜处上了消肿的药。此时凌樾已经快要睁不开眼了,拉着穆辰就要让他陪自己睡觉。

    穆辰将他身子掰正,端来一碗避子药要喂他喝下,凌樾知道那是什么,抗拒地推开,抿着唇不肯喝。穆辰将他揽在怀中,轻声劝慰:“阿樾,你身子不好,现在不是要孩子的好时机,乖,我喂你。”穆辰将药在唇边吹凉了,才喂给凌樾。凌樾不情不愿地喝下那碗药,才缠着穆辰窝进被子里,阖上了眼。

    穆辰抱着凌樾,虽闭上了眼,却是彻夜难眠。他何尝不想要凌樾为他生儿育女,只是两年前那场灾祸,那一床的血和血泊中凌樾暗淡的眼,让他心肝欲裂,直到如今,那场景还时常入他梦境,教他永生难忘。他又怎敢,让凌樾冒着风险,为他孕育孩子。如今凌樾还好好的躺在他的怀中,就已经是上天恩赐,教他不敢肖想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