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看了李墨白几眼,随后掀起车帘子朝外看,并非闹市,反而是一处寂静处,心中带着许多的疑惑,赵砚秋朝对坐男人看去,李墨白却没有半分想解释的意思。

    不解释就不解释,赵砚秋赌气轻哼一声,脸上有些笑意。

    车轮滚滚,约莫盏茶时间,赵砚秋就能感觉速度缓了,随即就停了,却是一侧窄小偏门,门户半开,仿佛就在等她们的到来。

    ".....”赵砚秋有些踌躇,这简直像别人家的住宅,不对,这就是民宅,朱鹮父母双亡,朱鹮的老宅她也去过,并不是这般模样,这户所,她可以说是全无印象,看起来也是富贵之家,怎么?

    “进去,殿下想要的就在里面。”李墨白仿佛在作恶般的丛恿,带着明显的坏笑。

    这意思朱鹮必在里面,赵砚秋也不磨叽,就是错了也没什么关系,横竖多陪几个不是也就过去了,而踏进府中,让她更为惊奇的是,路畅通无阻,直到一一户小院子里,可听见男女的声音。

    本来还在奇怪,等听清其中声音后,赵砚秋大吃一一惊,随即推门,里面奴仆见了她,都纷纷愣住,面面相觑,赵砚秋顾不得解释,只管往里神,随即就听得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只见秀榻玉床,红烛灯下,男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高举起手,扬手就往朱鹮脸上拍去,-声清脆响亮,打得赵砚秋瞪大双眼,男人盛怒之下,甚至没看到有人闯进,紧跟着就是一脚正要朝朱鸭身上踹去,赵砚秋赶不及还手,只得先挨一脚,随即闷哼声,抬腿又往男人腰间狠狠踹去,“你好大的胆子!”被踹着疼,赵砚秋揉着被足中的大腿,她贸然闯入,满屋中人皆是震惊。

    “你是谁”男人被狠狠踢了一脚,方才震惊之下还没什么感觉,如今缓过来,那股肉疼骨疼,疼得他直抽气,家中忽然冒出一个男人,实在是叫他摸不着头脑了,以及十分气恼。

    “来人-”拉长嗓子,男人大喊,“快把这个没王法的东西给我赶,”赵砚秋不等他说完,拉着男人衣领,对着就是狠狠两个耳掴子,这两巴掌她用了猛力,打得男人耳鸣脸辣,后退三步,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你敢打我,哪来的东西,竟敢在我家撒野!”

    气得没法说,男人看向朱鹮,朱鹮本来满脸是泪,在赵砚秋进来便止住了,又见赵砚秋踹人,左右开弓的耳光,叫她心中又是激动,又是疑惑,如今见男人看向自己,她怒极反而生出狠狠的笑意,“韩云,我早说过,我是宫中出来的,是皇后娘娘赐婚,原想着你能善待我,怎想你不过装模作样几日,就对我又打又骂,小畜生,你好狠的心,如今你死期到了,还不知悔改!

    听到宫中二字,韩云有些慌张,但素日养尊处优惯了,加上喝了酒,更壮三分胆,他狠狠擦了擦被打红的脸颊,笑道,“这是我家家事,你是我娶的,进了我家门,就得听我的,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管这闲事的理!”

    赵砚秋在旁听得明白,大概理清了一点来由,原来皇后遣朱鹮出去,竟然是将朱鹮发嫁了,她又这些竟然是一概不知,可笑她还在宫中应付琐事,这边朱鹮连人生最重要的一桩喜事都被绝对了。

    赵砚秋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向迟来几步的李墨白,男人站在灯下,无悲无喜,只是朝这边看来,走砚秋顾不得其他,走到朱鹮身边,小别重逢,本该欢喜,赵砚秋只是忍着泪,带着十分的歉意,死抓住朱鹮的衣袖,头靠在朱鹘的肩头,颤声说:“这些日子,委屈你了,怪我成日说亲道热,竟然你在这里受苦都不知道。”

    二人拉着手细细说话,韩云三番两次想骂,然而看不远处另一个俊秀男人,那眼神凛例,如锋一般明亮,叫他嘴边的话又咽回腹中。

    赵砚秋扶朱鹮坐下,又细细看她身上,果然多了许多细长伤口,心中发狠,更是忍不住朝韩云瞪去,“狗东西,不知好歹,别说是皇后指婚,明媒正娶的夫人,就是家中的猫儿狗儿,轻易也伤害不得,不积阴德,可是想着赶紧死?今天我倒能成全你。”

    韩云咬唇,大声嚷道:“你敢说我,我还没告你私闯民宅,打伤好人的罪,我告诉你,你趁早讨饶,给小爷我磕几声响头,小爷我慈悲,倒是能饶了你!”

    房中众人听了他这话,便知是他怯了,否则受了这样的委屈,不挫骨扬灰,这小爷哪里肯,如今这样,可见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