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叙那时候性瘾严重,几乎每天都要找个人上床,约炮都约出了好几个固定炮友,不管是干别人还是被干,他都很放得开,但日日的饮鸩止渴却没有对症状有任何缓解。
想戒断却每次停下来就开始发作,最终还是日夜笙歌。
说来也奇怪,别人的性瘾一般都是生理层面的性欲旺盛,表现为要么是几乎每时每刻都想做爱,要么是单纯频率比较高,并且在找不到合适的对象做爱的时候都能忍一段时间或通过自慰缓解,就算自慰了还是难受,也不会搞得像吸不到一样要死要活。
单就他的是每天的某段时间就特别想做,要是做不到就呼吸急促,几近窒息,做完后只要没到发作时间他就完全没有什么很强烈的欲望,总之是非常病理性的突发性性瘾。
不过他也见过比他还严重的,每时每刻都想做爱,做完一次平静的时间也很短,几乎是不做就几乎要痛苦至极,这些人一般每天都奔波在痛苦和寻找炮友的路上。稍微轻点的还能靠自慰缓解一下,等到自慰到也满足不了的时候才痛苦至极地找人,严重点的基本就是每时每刻都在找人。
他觉得这差不多是生理性和病理性两种性瘾的区别,虽然在床上的时候都很疯狂,但病理性发作起来基本是失去理智半死不活地渴望做爱。
一个是天性淫荡,一个是淫荡且发作起来几近致命。
后来在酒会上见到陆钦泽,一见钟情后第一句就是“上床吗”,然后被操得欲仙欲死。
跟陆钦泽上床后,他的首选永远是陆钦泽,但陆钦泽并不总有时间,他就会去找别人。
陆钦泽摸着他前一天被操开的穴,并不生气,只是“啧”了一声,眼色深沉,继续操他。
直到陆钦泽觉得楚时叙似乎每天都没断过性爱,并且每天都会问自己有没有时间上床,他终于纡尊降贵地开口:“有性瘾?”
楚时叙当即点头,并翘着屁股,毫不羞耻地开口:“所以可以每天都来操我吗?”
陆钦泽拒绝了,但说可以帮他戒。
楚时叙本来以为会是那种,自己发作找别人的话就狠狠抽自己一顿,疼得自己更害怕被打从而戒断。
陆钦泽嗤笑了下,说疼痛没有意义,他没时间也没兴趣天天打楚时叙,这样的戒断要么根本不成功要么在疼痛不够的时候,楚时叙终究会复发。
要彻底戒断需要纯意志力。
于是陆钦泽说,你不是最想跟我上床?我每隔一天来操你,这中间你要是发作了我就不会操你,直到你真的戒了。
楚时叙懵懂道:可是你要是不操我了我之后不也会复发。
陆钦泽似乎笑了下,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