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时叙不懂为什么,但还是照做了,果然最开始一个月他根本没一天坚持住,往往挣扎着就半途而废了,第二个月好了点,偶尔能坚持那么几次,反反复复的,第三个月只发作过一次,到第四个月就完全习惯了陆钦泽的频率了。
之后陆钦泽跟他说,之后每隔两天来操他。
第一个月前半个月完全不行,后半个月成功了几次,第二个月只失败了两次,第三个月就差不多可以习惯了。
之后是隔三天,出乎意料地,楚时叙完全没有发作。
楚时叙几乎是急迫地扒开屁股给陆钦泽操,开心道:“哥哥,我厉害吧?”
隔四天,隔五天,一周一次。
他都做得很好。
但有一次,陆钦泽失约了。
楚时叙大声喘着气,抓着自己的领口,拼尽全力才没冲出门随便找个长得好看的来一发,但也几近崩溃。
这就是他担心的,跟疼痛一样,陆钦泽只是给他设置了一个短期目标,这个短期目标没了,他就会再次性瘾发作。
楚时叙胡乱地给自己塞各种按摩棒和跳蛋,流着泪喘气,最后忍无可忍地胡乱套了件外套,爬出门准备出门随便找个人。
在开门前,他不抱希望地打了陆钦泽的电话。
没想到却接通了,男人的声音依旧冷淡:“楚时叙,告诉我你今天做了什么?”
楚时叙大口喘着气,“我、你没来……我发病了、想、想出门找人……”
男人似乎是意外地挑了下眉:“还有闲心给我打电话?”
“不赶紧去找吗?”
楚时叙伏在地面上呼吸,脊背一起一落,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下半身的欲望依旧在叫嚣,但他却突然不想去找人了。
因为陆钦泽冷淡又似乎带点失望的语气。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