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把自己伪装得够好了,别人都进不了我的城堡,可们就是能轻易的击破我的城墙……”
满爱乐终于卸下伪装的将这些年的积怨和忍耐一吐而出了。
满胜胜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跟着她一起痛哭,然后再安慰她及自我安慰。
见两母女抱头痛哭,玉鲽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确,这种情况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确实让人为难。
哭了一会后,满胜胜可算是跟满爱乐冰释前嫌了。满胜胜劝满爱乐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让她放宽心的去睡觉。
满胜胜眼睛红肿,坐在桌子旁缓和了好久,才渐渐能透过气来。而且,她竟然忘了玉鲽还尴尬的坐在沙发上。
见识了母女俩的暴雨梨花,玉鲽终于明白什么叫爱之深责之切了。
“啊嗯。”
玉鲽故意发出声音,以便提醒满胜胜自己不是一道空气。
满胜胜赶紧捂住了红肿的眼睛,再擦掉了鼻涕说:
“哎呀,不好意思玉鲽,让看笑话了。”
玉鲽呵呵的笑了起来:
“看们母女俩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都不敢劝呢。不过,母女没有隔夜仇,往事随风,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满胜胜强颜欢笑:
“可不是嘛。”
满胜胜用四个字搪塞了过去,不过她清楚,这事想要过去,除非自己能从自己的命运中身而退,或者死心塌地的留在梁海地身边。
可无论哪一边,她现在根本拿捏不准自己的决心有多强,或者觉悟有多深。
她也有嘴上逞强的嫌疑,所以未来她究竟会如何选择,其实还是未知数。
满胜胜终于把眼泪擦干净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