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青道到朔北，他就没见过秦朝空。
甚至说，在整个灵圣会事件中，就没有其他人的帮助。
要不是江游运气好，他们就全折在亚历山大手里了。
怎么听他语气，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一样？
看江游一时语塞，秦朝空在旁边坐了下来：“以你现在的层次，可能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
“我在关北观天道象形，借君主出世的混乱之机牵灵圣会的运势到你身上。”
“可以说，灵圣会盯上你是大概率要发生的事，只是没想到你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挣开命运的束缚。”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天道象形”，什么叫“牵引运势”，但江游还是能大概理解秦朝空的意思。
无非就是秦朝空改命，让江游和灵圣会接触的概率增大，然后江游顺势处理掉灵圣会。
江游挠挠头：“这可能是我运气好吧。”
看江游神态不似作伪，秦朝空眼色一动。
秦朝空此举背后，其实有更深的筹算。
周沁瑾曾经观江游气运，发现他是理论上不存在的无相之人。
这一点秦朝空也发现了，所以他便特地引动灵圣会的气象链接江游。
要知道，世上一切事物都有其运势，就算是一草一木，水滴轻风也有其细微的运势存在。
运势越强，人生路便越顺。
运强者天然能压制运势弱者，若是没有逆天的强运，基本上便可以确认此生无望圣道。
而江游没有运势，所以周沁瑾当日便推断世上无人能用运势来压制江游。
秦朝空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这点，便做了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