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离那两个官府差役,亓暝同元珀光两人单独在辟邪像前说话。
“它说它头顶上一热,自己脑子就错乱了。”亓暝对身边人说着自己刚才打探出来的话,“它说不是尿,我也觉得应该不是尿吧,但那是什么呢?”
亓暝一本正经地跟元珀光也说了刚才热议的“尿”问题。
他一边说着,一边附身查看石像顶部。
这么一看,上面这块确实颜色要稍深一些。
但若辟邪不说这点,别人也是不太可能注意到这般细微差别的。
亓暝凑得更近,嗅了一嗅。
接着,他神色出现一些变化。
气味上也是有不同的。
而且这种不同也一样微小,若不是这样故意地仔细地去闻,也应当难以察觉。
亓暝直起身子,看向身边这位优雅的郎君,邀请道:“你也来闻闻罢。”
元珀光听话附身去嗅。
亓暝一边在他身旁问道:“可有闻见什么特别的?”
元珀光缓缓起身,回想着刚才闻见的那微弱气味。
他看向亓暝的眼睛,道:“有。”
“不如你先说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气味,看看跟我闻到的感觉是否一样。”亓暝歪头望他。
“是一种木质的气味。”元珀光复观察石像,“有些像是纸的味道。”
“看来,元副君的鼻子跟我狗一般的鼻子一样灵。”
元珀光看着他,忽然微微一笑。大概是将面前此人与某种犬类对上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