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蘼芜抬起苏木的脸，一寸一寸细细打量。眼眸抬起，露出里面暗沉的晦涩，像是藏了狂风暴雨。
“小菩萨，再说一遍”
苏木眼神还润润的，睫毛根处甚至沾着几滴泪珠子，被强迫掐着下巴高高仰起头，那泪珠子便斜着滴在了君蘼芜手腕上。
那滴泪仿佛打开了什么开关，男人也并不是真的想听到苏木的回答。
毕竟回答已经不重要了。
苏木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说完那句话就像用完了所有力气，逃避性的闭眼，长密的眼睫垂着，湿答答簇成一团。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君蘼芜看着被自己禁锢在怀里的少年，轻轻一扯，单薄的一层亵衣滑了下去。
单薄，细白，还是一副少年的身形。
猛地接触到冷空气，苏木缩缩肩膀，浑身颤的厉害，上唇传来被舐咬的刺痛，他乖乖张开嘴。
“好乖啊，小菩萨”，君蘼芜清风细雨的吻，勾着苏木的舌头，强势的压着他的舌根搅动。
苏木面色泛红，舌根被亲的发麻，却仍十分乖顺，被这样亲着，半点挣扎没有，反而伸出两条纤细的手臂绕到男人脖子上，怯生生圈了上去。
君蘼芜手臂骤然收紧，扣着苏木的脊背，心里生起暴戾的情绪，动作都有点不受控制。
似乎要把苏木嵌到身体里，揉进骨子里，但只一瞬间他又放开了。
手掌移到少年头上，抓着对方的头发往后扯，舌尖几乎要伸到对方喉咙里，君蘼芜对上苏木的眼睛，一切阴暗晦涩爆破似的全都射进对方那清澈含着满泪水的眸子里。
苏木又是一颤，移开眼，喉咙里发出幼兽似的哭音。
男人五指放松了些，五个指腹贴着他的头皮，上下摩挲，狠狠咬了一下少年的上唇，哑着声音道：“看着我，小菩萨”
为什么移开眼睛。
既然决定要度他，那便只能受着。
“抬眼看着我”，苏木的头被强硬掰过去，无法躲避的对上那双充满欲望，冒着血丝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