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怕万一从军,无法照料亲眷,故而婉拒玄德公徵兆?”
李孟羲抬头问。
年纪小,身长不及五尺,跟谁说话都得抬着头,极其累脖子。
巫医摇了摇头,“非是如此。”
然後,李孟羲就看到,巫医暗暗忍笑的模样。
李孟羲还疑惑呢。
实则,李孟羲人小鬼大一个小娃娃,说话腔调做派气势完全一个大人,看起来好笑,巫医故此想笑而已。
李孟羲觉得,这巫医是不是b较傻,不知道于军中任职b当流民有前途,所以对此事不上心,一想很可能如此。
想来山野间的巫医,能有什麽见识。
李孟羲恍然大悟。
然後,有了计较的李孟羲又说,“若你为我军中医官,某可举荐你为十夫长,再想想?”
条件也说明了了,就算这巫医真的是傻乎乎的吧,听到这番话,应当知道轻重利害了吧。
然而,巫医还是面无表情的拒绝了。
不应该,李孟羲疑惑了,为何这厮油盐不进呢。
有点不同寻常,有点不符合常理。
突然,李孟羲就注意到巫医头上一头“伤风败俗”的短发来了,此人是囚徒,不寻常之处,就在这里。
古代,剃头发很难的好不好,没有趁手的工具,费时费力的。
要是一般的升斗小民,想处罚你,直接砍头,要麽割耳朵,用不着费时费力的剃头发。
总之,剃发之刑,一般最底层的百姓想享受还没资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