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双腿打颤地往浴室处走,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赤脚走地向着那张床靠近。
霍宗旬掐灭烟,轻撩了下眼帘。
沈瑶与他四目相对,恐惧渗透了每一个毛孔。她深知接下来在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一场侵犯至灵魂深处的纠缠。
她紧挨着霍宗旬的一双长腿坐下,咬着牙关,目光涣散地说:“霍先生最好快点解决,我恶心。”
霍宗旬一愣,眼底渗出更为恼怒的光芒,伸手恶劣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她吃痛,后脑猛地砸在他腿上,仰面瞧见那张怒意翻滚的脸。
她睫毛轻颤,再怎么极力控制,身体还是抖成了筛糠。
霍宗旬弓了下脊背,近距离凝视她,惩罚性极强地吻了上去。他反复撕磨着她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几乎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
沈瑶的手指用力掐住他胳膊,指甲隔着衬衫都留下了深深地印记。她鼻腔里发出了反抗的哼声,愤恨地咬住了霍宗旬的唇。
他吃痛仰起脖子,用手抹去唇上的血,合了下眼皮坐起身,冷笑几声说:“突然没兴趣了。”
他托住她后脑猛一用力,她便又坐了起来。
“谢谢。”沈瑶喘息着,如释重负地闭上眼,内心兴奋不已,恨不得尖叫狂欢,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全身而退。
霍宗旬的神经被她一声‘谢谢’刺激的不轻。他套上西装,潇洒地系了下西服中间的一粒纽扣,低哑地说:“现在说谢谢还太早,等我收拾了那俩个家伙,再回来收拾你。”
沈瑶刚回归原位的心脏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霍宗旬要怎么收拾姜浩她不在意,可严初,那么好的人,不该无故受到牵连。
她一下就急了,伸手扯住霍宗旬的胳膊:“照片无非是断章取义,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霍宗旬一眼横向她:“搂搂抱抱是断章取义,陪床照顾也是断章取义,沈瑶!你现在倚靠的人是我霍宗旬!”
他在气急败坏间露馅了。
他就是嫉妒了,发狂的嫉妒,连自己都憎恨的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