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凌宣摆手：“你们两个也出去。”
他本来只想叫曹岱走，可文含秀对小鲛人觊觎的眼神总叫他不舒服，索性连他一起撵了，反正来日方长嘛。
皇帝有令，那两个人自然得走了。
文含秀走之前拍了拍燃溪的手臂，低声说：“你自己的本事别忘了，保护好自己，我以后再来看你。”
韩凌宣眼睛都瞪直了：“还有以后？”
“文翰林把朕的后宫当什么了？”
文含秀轻笑：“燃溪是陛下后宫嫔妃吗？他只是陛下的鲛奴啊。”
当皇帝的最受不了别人激他。
韩凌宣一拍桌子：“朕立刻就封他为妃！”
“来啊，封燃溪为淑妃！”
燃溪：“……”
文含秀看了小鲛人秀美的脸庞一眼，转身走了，脸上带着古怪的笑容。
曹岱抄着手持了半天瓜，挤眉弄眼地说：“恭喜皇上，恭喜淑妃娘娘，臣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走之前，他朝燃溪眨眨眼睛。
燃溪会意地点头。
电灯泡们走干净了。
屋子里一片清净，这里燃溪刚刚打扫过，有些他收拾不着的地方，文含秀又踩着凳子帮他收拾了，到处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比起皇宫一般的宫殿更为精巧，充满了前朝宠妃的倾国风韵。
韩凌宣走过来，在这秀致的屋里，就想起了传说中那位美的倾国倾城的殷贵妃，大概也没有他眼前的小鲛人好看吧。
“燃溪，朕封你为淑妃你高兴吗？”他摸了摸燃溪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