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梨花酒的后劲儿太大,所以就连诸葛昂这样的老酒虫喝完后,都有些醉醺醺的了,大壮和朽兮他们更是不胜酒力,一番酒足饭饱之后,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锦官见了,忙让人将他们扶了下去,安排了客房给他们,一切交代完成之后,他重新坐在了桌子边上。诸葛昂双眼迷糊地看着锦官,胡言乱语着“小子,这酒,真是好酒!还有吗?”一边说着,一边拿起酒瓶倒转来仔细瞧了瞧,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锦官懒得理会他这样一个醉鬼,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陈之轩和柳晚晚说着“就这样子,他这仙门第二公子是怎么评上的?”
“可能是沾了司辰天的光吧!”柳晚晚摊手这样说着,然后盯着诸葛昂手里的酒瓶,突然问道“你这酒莫非就是几年前,皇城著名酿酒师那里得来的?”
“这么好的酒,除了他还能有谁?”
“他的东西可都是好东西,但也不那么容易得到,你在城中名声这么臭,他怎么会给你呢?”柳晚晚不解问道。
虽然这话里带着一些对锦官不好的评价,但他却并不在意,反而有些骄傲地回道“那自然是本殿下本事儿大呗!”
“呵呵,脸可真大!”花朝忍不住吐槽一句。而锦官看着她,也终于想起了要来关心关心她了,于是他搬了搬椅子,挨近花朝问道“我说臭丫头,你是怎么从天牢里面逃出来的?是不是你发现了里面那个本殿留下的一个地洞?”
花朝听着,疑惑地转过头来看着锦官,笑了笑“原来那地洞是你弄的啊?”
“那是自然,本殿下以前好歹是各种牢房的常客,里面的路数,早就门清了!”
“原来如此啊,不过呢,我觉得那地洞应该是狗钻的,所以很是嫌弃,自然就不会那么看轻自己,去钻狗洞了!”花朝说着,脸上是一副笑意,但这笑意,却明显带着讽刺和嘲笑。
锦官自然听出了花朝这是在揶揄他,不过,他倒是并不在意花朝这般对他,或者说,他已经习惯花朝这样有事没事就爱挤兑他的行为了,所以即使听着这样的话,他仍旧保持着微笑,摇着头继续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回来的?”
“自然是堂堂正正回来的啊!”
“哦?”锦官装着糊涂,虽然他要求羲皇一定要放了花朝,但不知为何,现在他却不想让花朝知道这是他的功劳。
“你不信?”花朝有些疑惑,又说道“徐公公亲自来天牢将我放了,说是陛下的旨意,你不知道?”
“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亲自来天牢接你!”
“你心有这么好?”
“难道我心不好?”
这话说的,花朝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接下去,只能干笑两声,随便糊弄两句“得了得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我困了,我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