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到时候就以去义教为理由说没时间画稿,这样一来,既可以躲躲某人,也可以偷懒不交稿,一箭双雕。
想象是美好的,言笙只想到了好处,却没有想到义教的艰难。
下班回家,言笙习惯地回自己的窝里去,她还没搬家,自己的东西都还在这边。
傅盏早上离开前就让她今天回家收拾东西,明天他过来帮她搬家,只不过言笙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没有照做。
六点多的时候,她叫完外卖,傅盏的电话打来。
“在哪里?怎么还不回家?”他的声音清清冷冷的,没有温度。
言笙不太喜欢他冷冷冰冰的说话声音,显得他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我在我家这里,傅盏,我明天要去出差,半个月。”
她尽量用温和的语气和他说了,只是在她说完后,手机听筒里很久都没传来声音,时间久了,隔着距离,通过手机,她莫名能感受到他的冷意。
确切说,能感受到他的不开心。
“傅盏你还在吧?”
很快,他的声音响起,“你是什么意思?”
“结了婚突然后悔了,想要躲我?”
声音透着的冷意比刚才更甚,清冽无比。
言笙无比确定他很生气。
她爸说了,男人生气得哄,而且还是她不厚道在先,她哄。
“傅盏,我没有后悔,我就出个差,没别的意思。”
“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去我出差的地方找我,在苏城。我去做义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