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乔乔静静的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鹤倾城忙了一天也累了,伸手扯掉领带,看了眼人事不醒的宁乔乔,又不能这样丢下她不管,在轮椅上按了一下,轮椅自行朝沙发前进。
“东澜觅儿。”
鹤倾城还是习惯叫她在东澜家的名字,想叫宁乔乔起来去洗漱,可喊了两声发现她没动静。
大概是累睡着了,今天这一天也算是辛苦她了。
鹤倾城叹了口气,也没惊动她,在轮椅上按了一下,轮椅往后退出一些然后朝卫生间滑去。
“谁?!”
快到卫生间门口,轮椅猛然停下,鹤倾城手腕微动一根极细的银针出现在他指尖,蓦然看向门口的眼神充满杀意。
“吱——”
卧室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一道搞大挺拔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男人高高在上的眉眼在灯光下有些清冷。
瞥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宁乔乔,郁少漠眉头皱了皱眉,抬脚朝她走过去。
“是你。”见到是他,鹤倾城指尖的银针悄然收回去,语气也缓和了几分。
“嗯。”
“我说你们俩这是什么意思?你居然陪她来参加订婚宴,你怎么又成了贺家的人了?”
鹤倾城虽然和郁少漠只有过几面之缘,基本上没什么接触,但是同样优秀的年轻男人都能从对方身上看到相同的气息。
“这件事说来话长。”郁少漠淡淡地道。
“所以你现在真的贺家的人了?”鹤倾城只问最关键的问题。
郁少漠点头,脱下西装为熟睡中的宁乔乔盖上,在她身边坐下,淡淡地道:“差不多可以这样说。”
鹤倾城挑眉,眼神不动声色的看了眼宁乔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