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就没了对她顺从的温和,为所欲为,肆意作乱,薄衫聊胜于无。秦书推着他的手臂,稳着嗓音嗔斥,“裴郁卿!”
“我错了,是我大放厥词,口出狂言。”
她识时务地服软,裴郁卿笑了声。
他遍布的吻和动作闻声停下来,目色暗深,在她耳边问,“殿下,你喜不喜欢小孩子?”
秦书愣了愣,迟疑道,“也说不上多喜欢……”她说着望向他,“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秦书垂下眼帘,低声道,“你应当是不喜欢的……”
裴郁卿嗓子微紧,抚着她的脸解释,“我喜欢的。”
他执起她的手低头亲了亲,“殿下,我喜欢。我是不愿意连累你,我赔了你的终身,不能让你长宁安稳,也不能磊落坦荡地给你什么,哪里还能再累你一个孩子……”
当初的令珩,满眼明媚清澈,看他的每一眼都毫不掩饰对他的占有欲和信赖。
他怜惜珍藏,只想要好好的护着她,不敢奢求贪图,更不愿意倾付自己掺杂利益的情意来回应她。
裴郁卿抱着她趴在自己胸口,紧紧搂着,下巴抵在她额角,满足喟叹道,“殿下,我怎会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只要想到有一个和殿下眉眼鼻梁相似的小公主,微臣心都化进蜜罐里了。”
秦书指尖绕着他的腰间的衣带,低低哼了声,不吃这一套。
“殿下,不要喝避子汤了好不好,我们生个小公主罢。”
她感情浓烈,爱憎分明。他知道自己不同她说开,她定然不会去解这个结,更不愿意同他要孩子。
“不好。”秦书漫不经心地回绝,“本宫记仇。”
他无情无理,以下犯上。
避子汤她可以喝,但不能是他给的。
裴郁卿轻轻揉着她细软的腰,“微臣知错,殿下恕罪。”
他讨好的咬咬她的耳朵,“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