虿盆之型。
悬壁的獠牙野猪头颅。
人形树。
鸩鸟。
半脸人。
被啃食的阿勇,点天灯的阿远。
……
正当我在脑海一遍遍回忆先前经历时,这座笼罩在重重黑暗雨幕下的铁棚后方,忽然响起一阵悸动响声,声音不大,林家的几条黑狗开始犬吠起来,旁边屋子里的众人察觉不秒,一个个跑出来查看情况。
铁棚后方,是一片矮山坡,所有人都看到了,一个暗黄色影子从茂密林间往上攀爬快速消失了,像是一只鬼鬼祟祟的黄皮子,站在雨中,林家人开始议论起来,说肯定是黄皮子,说是操纵黄皮子的人,就是要害死他们林家人的凶手。
其实。
说谁是凶手都行,毕竟林家人犯的罪也不清,用不正当手段盘下这十几座山头,改造期间,杀死了全部在山间繁衍生息的动物,林家人本就不是善者。
一行人往回走,看到了我,擦肩而过时,林子强与林子轩两兄弟,阴沉着两张脸,横眉冷对,怒气不消,完全不给我一点好脸色。
看起来。
我搭救他们父亲林善长的事,他们两个还不知晓。
我懒得理会,跟阿颜打了一声招呼,随着众人走进旁边的铁棚屋子。
一进入,我就闻到一股很淡很淡的气味,便开口说了句。
没想到,立即引来林子强的怼话,说我是狗鼻子吗?怎么没有人闻到怪味,单单我一个人嗅到了,还说铁棚另外仓库里,储存有草药,空气里弥漫药味有什么奇怪的?
林子轩也很不客气,说的话比林子强还难听,看着斯斯文文的一个大好青年,素质却不咋地,在我看来,斯文败类一个,起码的尊重都不懂。
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