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媳妇你别了,我头更痛了。”张平安捂着头道。
张平安媳妇心疼,只好起身去给他打了帕子,给他冰冰头。
他现在是有点上头,很想打人,可惜梅康被抓走了,他完全没人可以打。
当然,他也很想到梅山,就听听梅山那论调,家都管不好,任由梅康胡来祸害村子。
突然,他坐起来,“不对,就梅康他娘那样,怕是得去黎家找麻烦,待会又得找到我这了。”
张平安媳妇脸黑了下来,“找个屁,以后梅家二房的事你不许管,怎么闹都不许管。”
“我管他们个屁,我还想叫他们滚呢!”
夫妻俩都不是粗人,显然被气坏了,都了粗话。
最后张平安媳妇丁氏起身,“你在家好好歇着,我去看看,闹起来也是老婆子在闹,我是女人也好拦着。”
“叫张书陪你去。”张平安不放心的,他可是记得梅老太太抓的苏杏一脸血的样子。
“好”
这边丁氏刚刚出门,就有人来报信了,刘氏拿了根绳子在黎家门口要上吊。
丁氏冷笑,“她好像之前也吊过一次吧?还是被清浅救下来的。”
“可不是嘛?不过闹出人命终归不好。”报信儿的婆子。
“她才舍不得死呢。”丁氏扔下一句,带着大儿子朝黎家赶去。
黎家院子里,梅清浅懒洋洋的掏掏耳朵,“她可真没劲啊,又来上吊,能不能有点新意?就她这水平,读者都腻味了。”
“什么读者?”黎循问。
梅清浅吐吐舌头,“我意思写成话本,她这行为一点都没看头,读者看不下去的,她应该换个寻死的法子,比如拿把捕要割自己脖子,或者一头撞在咱家院墙上什么的。”
“咱家”两字让黎循心底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觉,但很快被刘氏杀猪一般的叫声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