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义之财？”钟粤问。
“……没事。”周渝说。
他又不可能真晃着钟粤脖子问他，这么多优惠卡是怎么来的。
钟粤估计是把这句话理解成了“不是我的东西我不要”，耸了耸肩：“那行吧，你有用的时候跟我说。”
“谢谢。”周渝说。
这些卡是不能要了，以后的日子如果真得来往，倒不如劝钟粤还有他那几个小弟，一心向善、以和为贵。
“哎。”钟粤说，“咱俩换个座吧，你到里面来，清净点。”
钟粤坐在教室后门边上最角落那个位置，周渝在他边上，这么一换就算是他的小弟们来找，也不用围着周渝了，属实是非常贴心。
周渝唯独不太明白，他没说过有这需求，钟粤怎么能猜得到。
消停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小胖子田圆、还有钟粤那四个小弟勾肩搭背地进班。
田圆远远看见周渝，惊喜地“嗷”了一嗓子：“靓仔，你回来啦！”
随之而来就是四个小弟的一阵骚动，显然他们很惊讶，尤其是那个爆炸头，眼珠子都快瞪到地上了。
班上其他人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喧闹，根本没往这边多看一眼。
“靓仔，你怎么换回来了？”爆炸头问，“粤哥不是说你……”
他猛地住了嘴。
“说我什么？”周渝问。
“说你挺好的，换走可惜了。”爆炸头用一看就是现编的僵硬语气回答。
周渝在心里啧了一声，感觉钟粤肯定没说好话，但反正自己心里也没说钟粤什么好话，暂且不计较了。
“为什么换回来啊。”他指指旁边装死的钟粤，“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