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不让声音发抖，可说话还是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我会做一个有用的人的，叶姐，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叶盼柔挑眉：“有用的人？你要怎么做，才算对我有用呢？”
说实话，带上艾静楠也不是不行，关键是得让她看到做这件事的价值。
光说漂亮话在她这儿可是行不通的。
艾静楠显然思考过这个问题，“那些仆人之所以怕崔英涛，就是因为他有处决权，其实我也有，只是之前不敢用……”
她缓缓说着，气息慢慢镇定了些，“我昨晚好好想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如果我不处决它们，那就只能等别人来处决我了。”
“所以无论叶姐你让我去处决谁，我都会去做的。”她抬起一双明亮的眼睛，叶盼柔在其中看到了最初那股不服输的劲头。
过了好一会儿，叶盼柔才淡淡开口：“那么，你今天会处决谁呢？”
“啊？”艾静楠就像被抽问到没预习的知识点一样，瞬间漏了怯，她还没想过这个问题，“只要是叶姐你让的……”
“我倒是不反感多个百分之百的工具人。”
叶盼柔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态，同情？嘲讽？戏弄？总之她笑了，“不过你要想好，做我的工具人未必比做崔英涛的好。”
“……”艾静楠一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茫然、愤怒、委屈，种种表情交替浮现在她稚嫩的面孔上，叶盼柔说：“想要做我的……盟友，必须让我看到更大的价值，工具就不用了，只是不知道你选哪个？”
艾静楠攥紧了手，站在原地与叶盼柔对视了五六秒，泪水在她的眼眶中凝结，但又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那我就去找芭芭拉吧。”她飞快地说着，想清空所有情绪进入工作状态，“她昨晚放崔英涛出来，属于失职，应该可以处决她。”
芭芭拉……选的人不错，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本事干掉这么重量级的精英怪。
艾静楠走后，没过一会儿，白萱妍又找上门来。
“叶姐姐，我们今天去哪里找冰晶呀？”她那轻松活泼的语气就像两人要去逛街一样。
“谁跟你‘我们’？”叶盼柔一点也不想和她维持塑料情谊，昨天那事还不够撕破脸的吗？
“叶姐姐，咱俩昨天合作不是挺好的吗？”白萱妍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